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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峨雄阔的楼,水晶宫灯摇曳。房间内灯火通明,丝竹管弦之乐悠扬。
冰肌玉骨的美人儿随着乐曲翩翩起舞,身着白色拖长裙,珠圆玉润的美腿若隐若现。
座中两名男子各搂着一娇媚女子,把酒言欢,好不快活。
其中一人面方口阔,脸色黝黑。另一人肥头大耳,身形肥硕,略显猥琐。
一曲音罢,侍女们纷纷退去。
“朱兄,近日我三番去你府宅寻你,你府中下人每每欲言又止,究竟出了何事?”脸色黝黑男子问道
肥胖男子面色不快说道:“别提了,我前段时间因赌戏输了不少灵石,手头微有些紧,就在楼里暂借了些灵石。谁知被朱嫣然察觉,将我告至六叔处,害我被关了三个月紧闭。”
“原来如此,我还道朱兄去哪快活了呢!前几日听闻老兄回府,今日特赶来,本欲请朱兄去秦川望西川楼,尝尝那灵酒与修行炉鼎,好给老兄接风洗尘,去去晦气。”
“何须那般破费,魏老弟一番好意我心领了,我这骄酒水虽不如望西川那般美味,这美人儿,可丝毫不差,魏老弟酒足饭饱,可得好好享用一番啊!”朱姓男子说道,双手伸进怀中女子衣中一番肆意乱为,直将那女子撩弄的气喘吁吁。
“今日是我给朱兄接风洗尘,怎能让朱兄反宴请小弟来?”
“诶,此是何言。这是我自家盘,朱某虽不才,但好歹也是骄管事,这点权还是有的,魏老弟在自家玩耍还要破费,岂不让人笑话朱某。”
魏姓男子道:“既如此,那便多谢朱兄,待我等耍痛快后再去赌戏如何?实不相瞒,近日来我气运颇旺,頻战頻捷。咱们说好了,这赌戏费用就包在我身上,朱兄只管玩乐,可不能喧宾夺主。”
“好,魏老弟如此豪迈,愚兄恭敬不如从命,今日我要一洗过去颓势,连胜他十场。”朱姓男子喜道,两人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魏姓男子道:“话说朱兄作为此间管事,借用些许灵石不过覆掌之事耳,怎被如此重罚,贵府前辈实在有些小题大做。”
肥胖男子冷哼一声:“还不是因为朱嫣然在六叔面前搬弄是非,挑拨离间,六叔一向对其颇多信任,因此才重罚于我。”
“朱嫣然道友为何如此针对朱兄,莫非你们两人有什么嫌隙?”
肥胖男子撇了撇嘴:“她这人就是这样,心胸狭窄,好斤斤计较,我与她自来不合,她因此屡屡给我使绊,有机会我得让她好看。不提此人了,来,咱们喝酒。”
两人推杯换盏,酒过数巡,各领着怀中娇媚女子往小房间去了。
一番尽兴折腾后,两人穿上衣物欢颜笑语出了屋室。
刚推开门,门外一女子拦住两人。
“你干什么?”肥胖男子眉头一皱。
女子道:“嫣然姐让你们结了账再走。”
肥胖男子喝道:“你看清楚我是谁?我在自家楼耍乐还需要结账?你去,把朱嫣然给我找来。”
“嫣然姐说,你现在已经不是骄管事了,任何人在此耍乐都需要结账。”
“你……”肥胖男子一张胖脸数度变幻,一阵红一阵白:“混账东西,这是我们朱家的产业,你不过是朱嫣然招募来的散修,凭你也敢这么和我说话。”
“这是我的意思,和她无关。”一个声音传来,两人抬一看,庭院前迎面走来数人,为的是一名三十岁左右少妇,肤色如雪,体态丰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