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喜道:“做得好,那人现在何处?”
“此人乃家家主亭坚,现应就在家府宅,只是…”
“有话直言无妨。”
“弟子向他道明来意,言此乃师叔所需之物,问他愿不愿意售出,价格方面不会亏待了他。哪知被他一口回绝,这亭坚是个臭脾气,远近闻名。弟子恐…”
唐宁微笑道:“这个不用你担心,你只管带我前去便是”
“是。”汪旭权应道,御起飞剑腾空而起。
唐宁跟随在他后面,行了一段路,嫌他遁术太慢,于是灵力包裹着他飞遁而去。
行了约莫两个时辰,到了江东南部界,但见下方有一处云雾缭绕。
汪旭权指着那云雾缭绕之所:“师叔,家府宅便在此处下方。”
唐宁遁光直下,穿云过雾,到了府宅门前。
家府宅坐落于此深山之中,占颇广,房屋鳞次栉比,府门巍峨雄阔,上写府二字。
两人方落至府宅门前,就有一男一女迎面而来。
两人警惕的看了唐宁一眼:“不知前辈何人,莅临敝宅所为何事?”
汪旭权道:“我们乃乾宗情报科修士,这位是本部科唐宁师叔,上次我曾来拜访过亭坚前辈,烦请道友通禀一声,言我们前来拜访。”
“请两位稍候。”男子道,朝里而去。没多时便折返回来道:“家主请两位入内。”
两人跟随着他来到一大殿处,男子做了个请的手势,唐宁大踏步而入。
殿内主座上坐着一位身材魁梧,双目炯炯的大汉,筑基中期修为,鬓边见白,看年龄约莫有五十余岁,板着个脸,不苟言笑,额头前双眉间有深深的皱印。
一看就是个不太好说话的主,难怪汪旭权说他是个臭脾气,唐宁心里想道,上前稽:“在下乾宗弟子唐宁,冒昧叨扰,望见谅。”
“请坐。”亭坚既没有起身相迎,也没稽还礼,高坐在主座上说道。
唐宁依然入座,汪旭权垂立在他身后。
“此次不请自来,叨扰道友,实是有一事相求,听闻道友府上有轩粉与绿锰流液材料,不知能否割爱?在下不胜感激,价格方面,只凭道友一言而决。”
亭坚道:“家中确实存有一些港不寻常见的材料,乃是家祖早年间游历四方,从那些大岛屿上带来的,但是数量并不多,传至我这一辈已历三代,这是要留给家后辈子弟们用的。”
“前者贵宗弟子来此,我已说的明白,这些材料值不了几个钱,但却颇为珍罕,是难得之物。如今我家家道中落,无缘再出港,这些东西只留给后辈们用,恕不外售。”
唐宁听他此言,心下大为失望,但仍尽力争取道:“我愿出市场价的三倍购买,道友若能割爱,在下不胜感激。”
亭坚道:“家虽不富裕,却也未窘迫到这般步,还请道友另寻他策。”
“道友既心意已决,在下就不多赘言了,告辞。”唐宁起身道
“恕不远送。”
两人出了大殿,化遁光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