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旭权听见异响,赶忙出了殿内,斥退众人,请唐宁如殿内,行了一礼:“师叔,不知有何吩咐。”
“有一件事需你去办,你去盯着耀祖,不要被他现,有什么情况立刻告知于我。”
“师叔,可是要对家使手段。”
“这你就不用多问了,去吧!”
“是。”汪旭权领命而去。
……………
马睿行了十日路程,到了江东界,略一打听,知晓家盘踞于江东南部。
于是御剑直来,行了一日有余,见前方云雾之中有一人踏扇而行,他全力飞遁,很快赶上那人。
“道友,请留步。”
那人顿向身形,警惕的打量着他:“不知道友何事?”
“在下初到江东寻人,此不甚相熟,敢问此具体是何处?”
“这下面成郡。”
“敢问道友贵姓?”
“在下姓顾。”
“不知顾道友可知江东家方位?”
“家?你从此往南,行约莫三四百里,见下方一云雾缭绕之所,便是家了。”
“多谢道友。”马睿打听了方位御剑朝南而去,行了约莫半日,算着距离,见下面果有一处云雾缭绕,遮蔽日。
这应当就是家所在了,他心里想道,没多做停留,径直越过。
之后几日,他多处打听,找一些散修询问,知晓了家一些情况。
他很快结交了一些当散修,时常请他们宴饮,到各处楼寻乐,期间拐弯抹角打听着耀祖情况。
这日,他在与几名散修饮宴之时,漫不经心将话题转移到江东豪族身上,又引导他们谈论其本豪族家来。
“我听闻,家只有家主亭坚一名筑基修士,想其一旦坐化,这家恐怕…”
下方一男子道:“谁说不是呢!所以亭坚心急啊!这些年他频频与其他家族联姻,或将家子女许配他家,或迎娶其他家族子女,就是以防万一,为了家日后不被吞并。”
“照我看来,此乃舍本逐末之法,一旦亭坚坐化,那些家族岂会为区区子女婚事而不顾利益所诱?我敢担保,有朝一日,亭坚不在,家立马会变为一片散沙,那些家族就会向虎狼一样扑来吃掉家。最先扑上来的一定是家那几个亲家。”
“我听闻家长孙耀祖资质不错,亭坚也最为疼爱他,有没有可能他将来会接任家家主之位。”马睿道
下方一人笑道:“耀祖这等人若接任家家主那才真是家之难,谁不知晓他,成与翠妆楼那几个女子厮混,又好赌成姓,家若由他任家主,说明家无人了,合当被人所灭。”
翠妆楼,马睿暗暗记下。
又有一人道:“听闻上次耀祖在平顶峰输红了眼,借了许多灵石,还不清债务,最后闹到家,还是亭坚替他偿还。”
“我听说是平顶峰那边当场将他扣下了,亭坚才出面替他归还灵石的。”
“不对,你消息不对,又不是多大的仇怨,哪能当场扣人呢!是他们几次去讨要的时候,耀祖拿不出来,才闹到亭坚那里。”
众人一言一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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