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频频举杯痛饮,酒过五巡,各人皆有醉意,于是搂着怀中女子各回房间快活去了。
唐宁跟着孟家三人,眼看他们各回屋室中,他只在外间等候。
足足三日,这一群幽魅宗修士在望西川楼快活了三日才离开楼,御起法器腾空而去。
唐宁跟在他们身后,约莫行了半日,到了荒山辟野之所,此时已然夜深,附近无有来往修士。
他遁光直起,追上那几人,手中一翻,黑色幡旗迎风而涨,滚滚黑雾从中涌出,眨眼间就将方圆数十丈之笼罩,几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黑雾笼罩在内。
只听得一阵惊慌怒吼的叫喊,区区几名炼气修士又怎能够抵抗此上品灵器之威。在唐宁灵力操纵之上,其中四具身躯直挺挺倒了下去。
另外还有孟承渊、孟彦、孟杰三人仍在苦苦支撑,唐宁手掌一挥,三道灵力激射而出,击在三人身上。
三人一声闷哼,软软倒了下去,唐宁收起黑幡,遁光一闪,接住三人直坠的身影。随后在三人身上下了禁制,往灵兽袋上一拍,一道白光闪出,小白蛇迎风大涨。
唐宁抚了抚它脑袋,将孟彦、孟杰两人放在它身上,自己则换上黑袍斗笠,灵力包裹着孟承渊腾空而起,一路之上,昼夜兼行,回到中原。
他将三人安置在一处洞穴之内捆缚。随后盘腿而坐,恢复体内灵力。
大半日后,他体内灵力以恢复七七八八,起身在三人身上各点了数下,灵力注入其体内。
三人悠悠转醒,见到他面色大变,起身欲逃,却现自己已被下禁制,捆缚的动弹不得。
“前辈何人?捉晚辈三人来此所为何事?”孟承渊大喊道。
“我等乃是孟家修士,前辈若能放过我等,孟家必有厚谢。”孟彦开口说道
唐宁道:“我正是知晓你们是孟家子弟才捉你们来此,否则为什么偏偏只留你们三人性命?”
孟杰道:“前辈究竟想要做什么,请直言相告,晚辈等若能办到的,绝无不从之理。”
唐宁道:“现在你们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若有半点不实,你们知道后果,我没有那么多耐心。我听闻你们孟家祖上是一位炼丹大家,直至如今,你们家族仍藏有从一阶二阶丹药的所有丹方,是吗?”
孟承渊答道:“没错,晚辈家族中确有这些丹方。”
唐宁道:“我对丹药一道颇有研习,奈何没有丹方,因此想向你们孟家讨要几副丹方,又恐你们孟家不与,因此特将你们请来。”
孟承渊道:“前辈若能放我回孟家,必然说服家父,将丹方交与前辈。”
“不必那么麻烦,你们每人拿出一件信物交给我,需是贵府认得的,我交给贵府家主便是。如若没有信物的话,我只好卸你们一条胳膊或大腿,尊父总不能认不得自己儿子的胳膊或腿吧!”
“晚辈储物袋中有一玉佩,乃是家母在晚辈出生之时相赠,家父一看便知。”孟承渊听他此言赶忙说道。
“晚辈身上没有特别信物,请前辈给墨一用,晚辈立马修书一封,家父必然相救。”孟彦大喊道。
唐宁手一翻,从储物袋中拿出墨和卷宗,解开他们身上绳索:“既如此,你三人各写书信一封吧!希望尊父能够爱惜你们,否则我也无能为力了。”
三人不敢违抗,当即写了一封书信交给他。
唐宁接过书信看了一眼,又拿了孟承渊那块玉佩,乃是一件上品法器,一挥手,几道灵力激射而出,三人闷哼一声,软软倒下。
唐宁将他们依旧捆缚住,出了洞穴,化遁光而去,行了一日,来到华南情报站,打听了孟家产业具体方位。
行了一个时辰来到一处山谷,此名为展翼谷,整片山谷约莫方圆五里大小,谷内种植着诸多低阶药草。
外间有一蓝色光幕,将数里方圆笼罩在内,唐宁也不废话,手一翻,拿出一金色伏魔杖,迎风大涨,轰然砸下。
光幕猛烈颤动,不多时,如水幕一般散去,此阵也不知是什么阵法,估摸是一阶防卫阵,因此在唐宁攻击下,没支撑一会儿便碎裂。
内里早已慌乱成了一团,两名孟家遗留的子弟,见光幕破碎,毫不犹豫御起飞剑逃去,唐宁遁光一闪,赶上他们,将其擒回殿中。
“前辈意欲何为?”一名男子挣扎着开口问道。
“麻烦你们传个口信给孟经纬,就说他的儿子在我手中,若是他能把丹方交给我,儿子还他,若是不给,就给他宝贝儿子置办后事吧!”唐宁翻出那玉佩和书信递给眼前男子:“你们只有十日时间,要快啊!我在轩清山等你们,过时不候。”
7o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