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仙使,出了什么事吗?”
“哦,没什么,本宗吕师兄传来的书信,本部目今人手不足,尚缺主管部科具体事务的管事,他希望我回去接任此职。”杜元恺没有隐瞒,如实说道。
“那情报站这边,派谁来主事?”
杜元恺笑了笑:“谁知道呢?不过我确实年老了,寿元不多,也是该回宗门安享安享晚年了。”
两人聊了几句,许清婉告辞而去,回到屋室,不多时,许启元来了,行礼道:“姑奶奶,您唤我何事?”
许清婉道:“你们宗门最近是不是生了什么事?”
她在情报站这么多年,对乾宗内部也了解的七七八八。
按杜元恺所说,方才的卷宗消息只是让他回宗门接替职务,这么寻常的一件事儿,居然用了加急卷宗,显然此事背后另有隐情。
她敏锐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
许启元疑道:“没听说有什么大事,这些年魔宗也比较平静,顶多搞些小偷小摸行径,没有大的进攻举措。”
“那你们部科呢?最近有没有生什么事?”
“的确没有听说。”
“你再去打听打听,回来告诉我。”
“是。”许启元应声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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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盘坐在洞府之中,腰间储物袋突然一阵晃动,他拿出阵盘一点,将符箓慑至手中,神识注入,一个男子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他面露疑色,收起仙珠母蚌,身形一闪,出了屋室。
浓雾外,矗立着一名身高膀阔身形的男子,乃是罗清水二徒儿杨敞。
唐宁遁光落至他身前,稽道:“杨师弟,你今日怎么有空闲到我这里来了?”
“闲来无事,特来找唐师兄闲叙。”
“快快请进。”两人入了里间,相对而坐,唐宁左手一翻,拿出一坛酒,给两人斟了一杯:“这是我早年间,在秦川时,望西川楼送我的灵酒。比不上罗师叔珍藏的那些,我这寒舍也没好酒招待,杨师弟若不嫌弃,勉强润口吧!”
“唐师兄说哪里话,家师珍藏的灵酒,我也很少品尝。能够得唐师兄此酒相待,深感厚意。”
两人举杯一饮而尽。
杨敞道:“其实早想来拜访唐师兄,只是一直无闲,今日正闲暇无事,兴之所至,故而冒昧叨扰。”
“杨师弟能来寒舍,是让敝府蓬荜生辉啊!今日咱们一醉方休。”
两人斟上酒,又饮了几杯。
杨敞道:“听闻唐师兄近来沉迷于炼丹,水准颇高,连丹药科都对你另眼相看。我还听说你一年光售卖丹药科的元气丹就不下十万灵石,真是羡煞我辈了,可惜我用不着。咱们可说好了,若是将来唐师兄炼制出固本丹,可得知会我,我也沾沾光。”
“好说,到时候我亲自给杨师弟送去。”
“那我就先谢过唐师兄了。”
两人推杯换盏之间,杨敞突然道:“听闻唐师兄最近在推行部科的财务变革,还和吕光闹得很不愉快,有这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