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友,石箱中一共弦乐金木六百斤,每根二十斤。一共三十根。”一名芳容窈窕女子领着其中一名身着心音宗服饰面色白净男子来到一座石箱前。
男子推开石箱,瞥了一眼,点了点头,随手合上。
女子领着他向旁边走去,介绍道:“这个石箱内,共有三阶下品灵酒三百坛,每坛十斤。”
“苗道友,不知可否空闲,今夜一同赏月?”男子突然凑近女子身旁,低声说道。
女子眉头一皱:“王道友何意?”
男子微笑道:“似苗道友这般花容月貌之资,可比贵府楼中那些女修强多了,王某这一向只在贵府楼中玩耍,还从没有试过良家女的滋味,听说不少表面端庄的女子,在闺中甚至比那些窑姐更加放荡,不知苗道友是否也是一般。”
“王道友,请你自重。”女子面如冰霜,转身离去。
男子一把将其攥住。
“你干什么?”女子怒喝道,这一下立刻引起了船上所有人注意,纷纷偏头看来。
男子手臂欲过她腰肢,被其一把推开。
“王道友,你这是干什么?”一名高瘦男子冷着脸走过来,将女子护在身后。
“关你什么事?用得着你来多管闲事?”王姓男子一手推去,体内灵力向其挤压而去。
高瘦男子没想他竟敢在此动手,面色一变,本能的做出反抗,双方遂争斗起来。
……………
殿内,陈占与苏姓男子正交谈之间,突然耳听的外间一片乱糟糟的声响,夹插着怒喝,争吵甚至乒乒乓乓的打斗声。
“怎么回事?”苏姓男子眉头一皱,起身正欲外出。
石门推开,一名身着心音宗服饰男子走入,躬身行礼道:“师叔,外间陈家“烽烟号”元灵船上,陈家几名修士和袁师兄几人起了争执,动起了手来,现在陈家几人都已被我们控制住了。”
“什么?”陈占面色猛然一变。
没等他继续说话,苏姓男子手一挥:“出去看看。”
三人鱼贯而出,下了楼,来到外间,只见“烽烟号”玄灵船上,一排心音宗弟子矗立,将陈家众人围在中央。
几人身形一闪,来到玄灵船上,眼见陈家众人被围中央,人人满脸愤恨之色,警惕的盯着四周的心音宗弟子。
为之人豹头猿臂,乃依附陈家的外姓修士许乾。
“许兄,出什么事儿了?”陈占快步上前,沉声问道。
“占叔,是他们心音宗弟子欺人太甚,不仅调戏侮辱苗凤,还出手伤人。”许乾尚未开口,一名高瘦男子抢先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儿?”苏姓男子背负着双手,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问道。
“禀师叔,弟子等奉师叔命正在清点查收陈家运送的物资入库,不知为何,王宣师弟与陈家修士起了争执,动起手来。双方各执一词,弟子一时亦不能断,为免矛盾激化,欲先将几人分离控制,没想到遭到陈家修士激烈的反抗。”一旁袁姓男子答道。
“明明是你们欺辱苗凤道友在先,又率先动手攻击,还要不分青红皂白将我们捉拿。”一名陈家修士愤愤说道。
“住口。”陈占喝道,转身向苏姓男子稽道:“苏前辈,小辈一时失礼,还望贵宗不要见怪,回去后,晚辈一定严加训导他们。”
苏姓男子淡淡道:“贵府的人实在太放肆了,是不是觉得陈家势大,就可以在这悦亭可以横着走了?竟然在亭城中闹事,公然对抗本宗护卫弟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若都放任你们这帮胡闹,本宗还怎么管理亭城,陈占,请你回去告知贵府家主,贵府修士在亭城目无法纪,按照规章,苏某将他们暂时扣押调查,待事情查明后,该监禁的监禁,该放任的放任。”
“苏前辈…”陈占正要说话。
苏姓男子大手一挥,轻喝道:“来啊!将他们全部拿下,胆敢反抗者,后果自负。”
“是。”周围心音宗弟子一听此言纷纷上前。
陈家诸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是进是退,有元婴修士在此坐镇,反抗毫无疑问是死路一条。
“你等只听苏前辈之命,不得反抗。”陈占黑着脸说道。
众人正骑虎难下,听得此言,一个个只得束手就擒,任由心音宗弟子押解而走,只留下陈占一人。
“你转告陈轩道友,这件事情调查清楚之后,自会给贵府一个交代,若是本宗弟子的过错,苏某绝不会偏私,若是贵府修士的过错,也休怪苏某不讲情面,规矩摆在这里,无论是谁,都得遵守。”
“晚辈必将前辈之言转告家主,若无他事,晚辈先行告辞了。”陈占说罢,离了商船,化作遁光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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