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内,端坐着一名身形清瘦的男子,见唐宁自外而入,其满面笑容起身稽行了一礼:“唐师兄,好些年不见了,英姿更深往昔啊!”
“张师弟,久违了。”唐宁稽还了一礼,眼前之人乃是第一大队第六小队主事张权。
“快,请入座。”两人相对而坐,唐宁开口道:“张师弟,此次我乃是奉了本部师叔之令,前来接触徐家的,对于他们,你了解多少。”
张权道:“先前在本部大队议事时,谢师叔已将此事通告了,没想到直属大队竟派了唐师兄过来。”
“我本人和徐家交情并不深厚,在本亭这么多年,和徐家家主徐凤年见面次数屈指可数,据我所知,徐家一共有四名元婴修士,其家主徐凤年乃是名元婴后期修士。”
“除他之外,徐家其他三名元婴修士分别是徐,徐子元,张千。”
“徐凤年在徐家可以说是掌握绝对的话语权,盖因其修为精深,又是徐家嫡系出身,正统的接班人,当了这么多年家主,威望更是深重。”
“徐家在本亭辖下主要资源有三座中品灵矿加一处三阶中品灵脉,除此外,还有一些矿石、溶液、器材等方面的产业。”
“徐风年止有一子,名为徐晋,乃其和原配夫人所生,甚得其喜爱。徐晋为人谨慎稳重,目今修为已是金丹后期,早有传闻说其离结婴只差一步之遥,若其结婴成功,那么徐家下一任家主必是其无疑。”
唐宁点了点头:“多谢张师弟相告,我与徐家从未有过交集,不知张师弟可否替我引荐?”
“当然,这没问题。”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随即一道出了洞府,行了大半日,辗转来到千元山,正是徐家之所在。
巍峨雄阔的大殿内,两人自外而入,里间端坐着一名儒生模样两鬓斑白年末五六十的男子,正是徐家家主徐凤年。
“两位道友大驾光临,敝府蓬荜生辉。”见两人入内,徐风年起身相迎,微笑稽行礼。
“冒昧叨扰道友清静,望勿怪。”
“快请入座。”
三人分宾主而坐。
“两位道友此来,想必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请直言无妨,徐某能办到的定竭力而为。”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要事,此次唐某出勤任务路过沁园亭,便到张师弟处小歇了一会儿,我两人闲聊之际,张师弟谈起道友为人轻财好义,礼贤下士,乃本城一等一的豪杰之士。我亦久闻徐道友之名,既有这个机会,因而央求张师弟引荐前来拜会,主要是想结识结识徐道友。”
“未想徐某区区薄名竟被唐道友所闻,实在荣幸之至,来人。”徐风年喊道,话音方落,外间一名男子大步入内,躬身行礼:“家主有何吩咐?”
“我要宴请两位贵客,你去好好准备。”
“是。”男子应声而去。
“两位道友既是远道而来,还请在敝府歇息一宿,让徐某略尽些主之谊。”
两人对视了一眼,唐宁点头道:“既是徐道友厚意,我等却之不恭。我听闻令公子结婴在即,未知此事确否?”
徐风年微笑道:“不瞒两位,犬子修至金丹大圆满已有多年,迟迟不结婴者只是为了修行一门功法,如今功法已成,不日就将冲击元婴之境。”
“不知结婴之物齐备的如何?”
“都已准备妥当,只是犬子心中总不安宁,因此迟迟未有进行结婴。”
“那就预祝令公子能够顺利结婴。”
“希望能借道友吉言。”
“听闻令公子已与“花山亭”许家之女定下婚约,可有此事?”
“不错,只等犬子结婴成功,便即日完婚。”
“令公子完婚之日,唐某也要来讨杯喜酒喝。”
“道友肯大驾光临,乃是敝府的荣幸,到时我派人去贵部邀请道友。”
“好,一言为定。不知道友可曾考虑过将来令孙出世的话,有没有想过为他谋一份远大前程?”
“唐道友这是何意,还请明示。”
“恕我直言,贵府虽是一番雄豪,在本城颇有声名,然而终究所图有限,现本宗正在招贤纳士,令孙来日若符合条件,或可加入本宗,唐某可为他推荐入涌泉观修行。”
徐风年双目一亮:“那就多谢唐道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