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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一行遁光激射而至,正是江羽与许文若一行人。
“叛军已然逃窜了,本部联队亦不见踪影,想来是追击叛军去了,咱们先去支援联队大部,与曾道友他们汇合。”江羽开口说道。
几人自无异议,叛军仓皇逃窜,必然引得曾阳等人追击,这是可以预见之事,若战事胶着,几人赶上的话,或许能再斩杀一二名叛军逃窜的化神修士。
众人遁光腾起,行不到一炷香时间,见前方光芒若有若现,很快,一艘艘战船轮廓就出现在视野内,正是追击逃窜叛军的联队战船。
双方渐行渐近,众人来到为的风灵船甲板上。
“诸位,辛苦了。”曾阳领着其余几名管事在船头矗立,见众人遁光落下,迎上前,面带微笑稽行礼。
“曾道友,你等可是追击叛军去了,战果如何?”江羽没有任何客套寒暄,直入主题。
“叛军弃阵而逃,我和几位道友率部追击了千余里,各部斩获杀伤不少,我亲手斩杀了叛军一名联队管事,因担心叛军会有支援兵力,我等没有过于深追,率部归来与你们汇合。看见诸位平安,我就放心了。”
“我们在破阵之时遭到叛军攻击,随我们破阵的三十名联队元婴修士中,有十四名修士身死,并有三名轻伤,一名重伤。”
“伤亡是预料之中的,诸位道友能够安然无恙已是万幸了。此次攻取宣阳山,叛军仓皇逃窜,我部大获全胜,全凭江道友指挥破阵得力,江道友当是我们攻破宣阳山的头号功臣。”
“此次能破大阵,唐道友居功至伟,当叛军倾巢而出攻袭我等之际,是唐道友斩杀了叛军一名化神修士,打破僵局,才使叛军胆丧逃窜,若非如此,恐怕我等皆有可能命丧大阵之内。这破阵的功,自然得是唐道友了。”
“哦?”曾阳闻得此言,大有深意的看了江羽一眼,随后转头望向唐宁:“唐道友不愧是太玄宗精锐,实力果非叛军那群宵小之徒可比,那就恭喜道友了。”
唐宁见江羽将功推给自己,倒也没有惺惺作态推辞,他本不是好虚名的人,但这攻城略的功可不只是说说而已,而是有实际奖励与好处的,他因功勋值不够,目今只是代理管事职务,并非正式任命,因此领的是大队长的薪俸。
有了这功的名头和功勋奖赏,想必正式任命联队管事,把代理两字去掉应该不是问题了,到时候就可以领管事的薪俸。
这联队薪俸和大队队长之间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他对江羽高风亮节的作风与表率心下敬佩,但不可能将触手可得的功又推回去,假若这只是一个虚名而没有实际作用的头衔,他必然会言辞拒绝。
“唐某只是尽力而为罢了。”唐宁手中一翻,从斩获的储物袋中拿出一面令牌,递给曾阳道:“此人名子玉,叛军第二军团第四纵队第五联队管事,化神初期修为。可惜对阵中让他元婴逃了。”
曾阳接过令牌,查证了内里信息,将其收起:“现如今两军对阵,哪有那么容找到命格相同之人,元婴逃窜,也不过是多苟延残喘几日。”
凌婉问道:“曾道友,我们现在是去与纵队汇合吗?”
曾阳摆了摆手:“不急,诸位道友与叛军一番交战,灵力损耗不小,我看且先休息一番,待灵力恢复,再去与纵队汇合不迟,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曾道友所言正合我意,我等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番,宣阳山虽已攻下,然乌月亭之役并未结束,后续或许还有大战,需得状态恢复饱满后再进行下一步行动最为稳妥。”凌婉尚未开口,汉江就率先应道。
众人都明白他这话中的弦外之音,纵队主力进攻乌月亭,现不知战况具体如何,联队此时着急与纵队汇合,若乌月亭攻取战事不顺,难保不会被纵队安排到进攻乌月亭中的事宜中去。
联队拿下宣阳山,已经完成了纵队交付的任务,既能向纵队交差,功勋奖赏也自不会少,此时若再加入纵队攻伐乌月亭战斗中,得胜也多不了什么好处,反正联队任务已圆满完成,没必要去淌那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