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唐师弟受伤之事蹊跷,背后或有针对本部的阴谋也未可知,你们近期不要离开联队,我会随时传唤你们。」
「司马前辈,此人乃是家师旧识,家师吩咐我们将他带回联队。」
「等唐师弟醒来后,让他来找我。」司马念祖说罢,手提着金汤径直离去。
「陈师兄,这下怎么办?司马念祖将金汤抓去,会不会查出什么来,对师傅不利?」顾元雅眼看其远去,焦急问道。
陈晓凡目光闪烁:「顾师妹不用担心,金汤身份不过是季家下属一修士,就算司马前辈查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唐师叔在太玄宗背景深厚,又是联队副队长,司马念祖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随便对唐师叔难的。」
「何况两人也并无深仇大怨,我料想司马前辈不至于说对唐师叔不利,他带走金汤,可能只是想弄明白这其中到底生了什么事。」
「以咱们的能力,根本没办法阻止司马前辈做任何事,一切得唐师叔醒来后再计议。」
……
司马念祖回到洞府,唤来一名弟子,指着昏迷的金汤问道:「此人你可相识?」
「弟子不识。」
「你去花间亭跑一趟,查一查这个人的身份,不要大张旗鼓,秘密调查。」
「是。」该弟子应声而去。
……
唐宁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顾元雅脸庞。
「师傅,您终于醒了,吓死我了。」见他转醒,顾元雅面上露出欣喜之色。
唐宁感觉脑袋十分沉重,全身软绵无力,他着实没想到这「裂神化识术」如此霸道,施展之后,感觉头都快要爆炸,早知如此,无论如何,也不会在那种荒郊野外的方进行元婴分裂和夺舍,差点要了他的命。
「我昏迷了很久吗?」
「都快十日了。师傅,您到底怎么了?那日我和陈师兄在外面守着,结果您一出门就像是受了重伤一样。」
「没什么,我在尝试一门神通,出了点小问题。对了,金汤呢?把他带回来了吗?」
「他被司马念祖带走了。」
唐宁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顾元雅将来龙去脉复述了一遍:「司马念祖非要将他带走,我们也拦不住。」
「你先去吧!让我歇息一会儿。」
唐宁摆了摆手,让顾元雅退下。
他原本的计划是在外间偏僻点进行裂神化识术,夺舍金汤,一切完成后,将其清醒的带回,再派人去和季家打个招呼,就说金汤与他有故,带回身边培养,顶多让被夺舍后的金汤出面证实一下,之后随便给其在联队安排个职务,如此便神不知鬼不觉。
他虽是联队副队长,但进出联队驻也得报备,强行掳一个人回来,到时金汤在护卫殿闹腾起来,多少有些麻烦。纵使其在昏迷状态,闹不起事,但带一个外来昏迷者入内,事情本就可疑。
未免节外生枝,所以他才决定先进行第二元婴的分裂夺舍,哪知这功法后劲这么霸道,凭借他如此强大的自愈力竟都撑不住,真是失算了。
那荒郊野外毕竟不是什么安全的方,彼时他已虚弱至极,为安全起见,因此决定回联队。
以至造成现在局面。
事已至此,他也没别的法子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好在金汤本是叛军余孽,以私人恩怨将其逮捕也勉强说的过去。
以他如今位及人脉,一个没什么背景的金丹修士,应该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