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仙女揪住五彩霓裳拉至脖子,可怜兮兮地半坐在地板上,往后退了一段距离,一双修长圆润的腿露在了衣服外面。
便是保持着这个容易引发人兽yu的姿式很久之后,易行仍然是面无表情,愣愣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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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谁?”仙女知道面前这人心志坚毅,足以抵御女sè诱惑,便不再装出楚楚模样,寒声问道。先前易行一棍敲昏了她,让她知道这个饶力量远在自己之上,所以她并不准备与对方再战一场。
易行挠挠脑袋,想了想:“能能麻烦妹妹先告诉我,您是谁?”
“你不知道我是谁?”那个仙女似乎十分讶异,她这些年来在宫经常会遇见前来挑衅生事的登徒子,但从来没有遇见过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仙人。
易行瞪大了眼睛,心想您很有名气吗?
他忽然有所悟于心,瞳孔微缩,扫过宫殿里的每一处角落,闻着淡淡桂花香,感觉着宫殿里的凄清感觉,心里涌起一丝不安:莫非簇便是广寒宫?
他扭头望向如白玉横陈于地的仙子……眼角忽然跳动一下。
“难道她就是二师叔的梦情儿?”
“此处乃是广寒宫,难道阁下知?”
仙女妹妹……。应该是仙女婶婶冷冷道。
“果然是嫦娥,难怪境界不低。”易行有些慌,想到刚才自己的手指头似乎占了她身体不少便宜,这可是有逆伦常地事情。再先前打了这美丽仙女一闷棍,似乎有些对不起二师叔,想到此截,年素人sè心顿死,赶紧退后数步。
微风拂面,他清醒了过来,才有余暇想到自己可怜的耳朵和家那位,由好生后怕,有生以来第一次暗诵阿弥陀佛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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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情儿是什么意思?你二师叔又是谁?”那位仙女微微侧头,露出了女孩儿一样的可爱神情。眉尖微微蹙着,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如果易行不是很清楚嫦娥在广寒宫已经呆了多少年。那他或许真会以为对方只是个十七岁,不大懂事的姑娘。
他咳了两声,脸上堆起恭敬地神情:“梦情儿,是人间的话,指的是梦情人儿。”
嫦娥姑娘恍然大悟,忽然间盯着易行的脸,缓缓道:“人间的话?你是从人间回来的仙官吗?怎么会误闯我广寒宫月海?”
易行忽然一皱眉。这才想起来先前自己只是在心里想的,嫦娥怎么能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一念及此,他轻掐午纹,在自己体内结晾上清雷诀,护住自己的识海,避免他人窥探。
嫦娥果然是在用某种奇妙的仙诀窥探他地思想,此时查探受阻,才将神识收了回来,淡淡问道:“先前的问题。仙将还未回答。”
在庭之上,近身战力如易行先前表现出地强悍程度的,也只有职司护土重责的仙将了。易行微微皱眉。知道该些什么,毕竟他潜入界是为了某些事情,面对着这嫦娥,他根本不会有一丝半点的信任。
可她已经听见二师叔三字,庭的有心人追察下来,定能想到是自己,难道……要杀了她灭口?
这般想着,易行的眼寒意渐起,刻意地没有去看那美丽的月仙子。
便在此时,传地月宫仙子嫦娥幽幽叹了一口气,美丽的脸上现出一丝落寞:“也不用了,先前见着那棍儿,自然知道你是大圣的传人。”
她望向易行,忽然察觉自己衣衫不整,恨恨地瞪上他一眼,略有些不自在站起身来,却当着易行的面把那件如流云飞卷的霓裳穿上,衣角袂影乱飞,下面隐有chun光,害得年青的易心头大呼吃消。
“拜见……”易行在斟酌着该怎么称呼对方,既然对方已经点出自己来路,此时再下辣手,未免太不念自己门派与这女子的旧情,只怕自己的师傅大人也会同意自己这么干。
“叫我月儿吧。”
嫦娥婶婶轻轻一转,大大的裙摆像五彩地云朵一样散了开来,偶尔露出那如玉笋般的腿,香艳至极。
易行此时心里的感觉很奇怪,明明知道面前这位已经在广寒宫里呆了很多年,但看着她嫩嫩地脸颊和那纯然无害的神情,总觉得她是一个姑娘——所以他很快接受了月儿这个称呼,月儿妹妹和嫦娥婶婶相比,肯定是前者让他更加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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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散开复又落下,月儿姑娘坐在地板上,裙子铺洒在她的四周,就像是花瓣围着花蕊。
“你师傅在须弥山还好吗?”她轻声问道,“许多年不曾见过他了。”
易行听着对方似乎有点儿长辈问话的意思,恭恭敬敬道:“师傅一直安好,仙子挂念,晚辈感激。”看来,庭里果然仍然有不少人不知道师傅又被佛祖镇压在下界的事情,他心头微动,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嫦娥眉角不期然透出一些黯然,幽幽道:“想不到我多年不曾踏出广寒宫一步,大圣的徒儿也已经是庭仙将了。”
易行微微皱眉,清声回道:“姑娘可能误会了。晚辈只是在人间接着斗战胜佛的传承,今ri甫至仙界,还不是什么仙将。”
嫦娥亦是一皱眉道:“听闻人界已经有许多年不曾有人修成仙体,你初至仙界。不去南门登入仙籍,为何跑到我这广寒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