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珞浅眨了眨眼,“嫂嫂和殿下说些好话,殿下肯定会心软。”
秦舒凝不解,“如何说?”
她和周胥珩的相处,好像时常都不能好好说话。
更遑论,说好话。
苏珞浅杏眸藏着明显的笑,附身在她耳边低语几声。
末了,秦舒凝微微讶异,“这么简单吗?”
“确定这样说就可以?”
苏珞浅眉间含笑,杏眸清澈。
她摆了摆手,“这些话,别人说不管用。”
“嫂嫂说,管用。”
秦舒凝半信半疑,心底暗自决定今晚就来试试。
两人又在凉亭中坐了一会儿,不多时,便听得花园小道旁传来了脚步声。
苏珞浅下意识回头一望,就看到那个十来日未见的男人正和太子并肩而来。
他应是刚回京没多久,一身褐色劲衣还未来得及换下便入了宫。
宽肩长腿,腰封紧束,极具蓬勃的力量美感。
多日不见,他好像瘦了些。
苏珞浅杏眸微愣,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6璟肆原是与太子一边走一边交谈,察觉到她的目光时,倏地抬眸。
两人视线毫不意外地碰上。
男人剑眉微扬,原本凌厉的眸色柔和下来。
但随即又想起刚才承影跟他汇报的事情,眼底霎时变得幽深晦暗。
苏珞浅脸颊一烫,这才移开眼,垂眸装作认真地抿茶水。
但6璟肆的目光仍旧定在她身上,一瞬不瞬,丝毫没有收回的意思。
一旁的周胥珩见他如此,不免勾唇轻笑。
这人啊,在乾正殿一听到苏珞浅在东宫,出了殿门,便迫不及待往这边来。
呵。
明明就是栽了,还不承认。
太子回来,苏珞浅便不好再继续待下去,而秦舒凝记挂着秋狩的事,也就没有挽留。
日头西斜,东宫四处掌灯。
沐浴过后,秦舒凝坐在床榻边,衣衫宽松,尾微潮。
寝殿门口传来响动,是宫人向周胥珩行礼的声音,不多时,便见男人披着外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