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伸手摸了摸人中的血,满眼的不解。
一边谢爸指着她耳朵“啊!啊!”
凌沧双眼一眯,一把将谢爸扯开,双手一挥,道道寒气从谢爸头顶涌向脚底。
谢爸裤脚,立马钻出几条筷子细的小蛇,因为被冻着了,盘在地面上,一动不动。
而谢妈双眼充血跳动,手从鼻子尖摸到耳朵处,强忍着痛意,伸手扯着个半截还缠卷着她手指的蛇尾。
张嘴“啊啊”的大叫,却调不成音,想将那条蛇扯出来。
可蛇尾越缠越紧,加上蛇鳞特性,倒退时会逆鳞紧刮,所以蛇能进不能退。
随着她一扯,蛇身吃痛,她眼鼻间的血越流越多。
我拄着拐靠近,掏出针囊想帮忙。
就听到她喉咙“咕咕”响了两声,一股淤血涌出,双眼满是祈求的看向我。
跟着,她拉扯着蛇尾的那边眼珠,“啵”的一声,从她脸上滚落,一个蛇头“嘶”的一声从眼眶中钻了出来,呲牙张嘴嘶吼。
蛇身还乱摆着,努力挣脱着什么。
谢妈双唇颤抖,嘴里却只有血水汩汩的响。
跟着瘫软不动,那扯着蛇尾的手也松开。
那条小蛇立马顺着她脸往下游,就在它游过后,那落眼的落眶里面,还有着蛇身半拱着一闪而过。
也就是说,钻进她脑中的小蛇,不只一条。
我看得头皮麻,连忙转手,在耳洞里揉了揉。
生怕自己耳中,也藏了这种小蛇!
凌沧盯着谢妈的尸体,呵呵的冷笑道“好!好!好!先天之民,当着本君的命杀人。好!很好!”
谢爸这会已经吓得僵,牙关咯咯作响,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可手摸到从他身上爬出的小蛇,又吓得要尖叫。
凌沧冷哼一声,朝我道“他耳洞中肯定也有,先帮他引出来。”
在那些所谓的先天之民眼中,现在这种不能蜕皮长生的人,根本就不算人。
我不敢再托大,连忙拿了个鸡蛋,用纸巾擦热。
将细的那一头轻轻敲碎,揭开一个拇指大小的洞,让蛋液露出来。
同样的办法,制出两个。
然后用掌心托着蛋底,以劳宫火托着,让蛋液散出腥味,放到谢爸双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