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不可名状,不可直视了,跟人类一点关系没有,只会玩弄人类,毁灭人类。
他试探的问道:“成轶老师,据我所知,现在并没有中式克苏鲁的概念吧?您提出这个概念已经很难了,要把它融合在说唱里更难吧?”
成轶赞同的点了点头:“确实,这歌的创作过程确实很艰难。”
现在距离《道诡异仙》布还有两年半。
虽然第一本中式克苏鲁并不是《道诡异仙》,2o21年1o月的时候,就有一本叫《长江之神》的实体小说打着“中式克苏鲁”开山之作的名头出版了,但确实是《道诡异仙》这本书让“中式克苏鲁”这个概念扬光大的。
它证明了“中式克苏鲁”这个概念是可行的!而且非常可行!
只是这个概念对当下的人来说难以理解。
成轶本场说唱的灵感就来自于《道诡异仙》,他的造型,也是《道诡异仙》的主角,李火旺的原型。
成轶写这说唱,来自一个设想,周结论的《夜的第七章》是哥特风的说唱,讲了一个侦探的故事,凭什么他不能写一中式克苏鲁风的说唱,讲一个“神经病”的故事呢?
说唱和克系风格的“呢喃”“低语”简直不要太配!
而且成轶还犯了点文青病,一路以来,他都是抄抄抄抄,《水果忍者》是抄,《你也是个rer》是抄,《向云端》是抄,《enemy》是抄,《mood》还是抄!
虽然他加入了自己的改编,但是改变不了本质,全都是抄!
他迫切的想来点跟前世不一样的,写一自己的歌。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迅扎根芽,成轶激动的睡不着觉,大晚上打电话把周结论吵醒,连夜把李火旺的故事讲给了他听,让他帮忙出谋划策,写一说唱。
周结论听了一整宿李火旺的故事,什么“妈妈我分不清”、“红中老大”、“放火烧死女朋友全家”、“扣眼珠子”、“腰斩身体”,人都麻了!
搞了一整夜,才有了歌的雏形。
又经过了一个下午,整歌才打磨出来。
以前,不管面对多么危急的局面,成轶从来不担心自己会被淘汰,因为不管是《向云端》,还是《mood》,都是前世的经典作品,不可能不火,但是现在这新歌,可没有经过市场验证啊!完全是他独创的!
谁也不知道能不能火!一切都是未知数。
成轶心里也打鼓。
不一会儿,成轶要唱中式克苏鲁华夏风说唱的消息传开了,杨和苏听后大脑直接宕机,这几个中文他都认识,但是连起来,他就属实搞不懂了。
咱就是说,中式克苏鲁跟说唱有半毛钱关系吗?
之前,他还非常有压力,因为成轶上一场的表演太好了,一《mood》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心灵震撼,让他都有点怯战了,但是现在,他觉得他又行了。
或者说,不是他行了,而是成轶在作死,疯狂给机会。
其他人,得知这个消息后,反应不一而足。
新秀:“请告诉我克苏鲁是什么。”
肖恩恩:“我非常敬佩成轶老师的开拓精神,但是这是比赛,一个新鲜事物出来,先要考虑的是观众买不买账,我觉得成轶老师有点太冒险了。”
欧阳靖:“抱歉,我没办法表我的看法,起码我在国外那么多年都没听过。”
黄旭更是心态炸裂:
“卧槽,为什么不是让我遇到这歌?为什么成轶要拿《mood》来打我?杨和苏太尼玛走运了吧?!”
事情开始变得有意思起来了,特别是车辙,听到这个消息后还特意找成轶来确认。
因为是最后一期,四组明星制作人也要逐一上台表演,这段时间是空闲下来的,车辙可以在后台串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