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轶一个三代贫农家庭,能走到前世那种地步,已经算得上优秀了,而这一世,重生的优势,拉平了他身世的差距,让他踏上一个更高的平台,足以令他大展拳脚!
车辙深吸了一口气,走上舞台。
他心里mmp,但嘴上笑嘻嘻。
车辙:“这歌一出来,决赛的氛围立马拉满了,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样的感受,我听这歌的时候,是感觉到很很害怕的,又害怕又想听。”
他的话引起了台下一些观众的笑声。
车辙:“接下来的时间,交给乐评人们!”
乐评人们的手都已经举麻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言,他们太想知道成轶这歌的创作思路、创作背景了!
成轶到底哪来的这么多的原创啊!?
而且质量还这么好!
简直离谱!
车辙点了马东山的名字。
马东山是个音乐博主,违博网名叫药棍,粉丝量还不足十万,算是成轶的半个同行,但是跟成轶比,差距之大,不可以道里计。
所以他一上来就舔成轶,勐舔:
“我觉得今天多不用比了,杨和苏和乃万都不用上了,成轶这歌直接就可以宣布冠军了。”
马东山语不惊人死不休,舔的那叫一个没有基本法!
杨和苏听这话,脸都黑了!
乃万则没有什么反应,她愿意在成轶下面。
各种意义上的。
马东山继续道:
“血色浮华的旋律,诡秘干净,冲击力强大,像是灵魂的哭泣般让人震撼,宛如一件绣满了金线、玲琅满足的红袍,我听完只剩下了惊叹!特别是编曲,我孤陋寡闻,只听出了唢呐、梆子、二胡、埙。”
另外一个对民俗乐器研究颇深的乐评人补充道:“还有奚琴、口笛、渔鼓、梨花片、乐杵。”
说完,他还看向成轶,询问成轶他是否说全了。
成轶道:“老师说得都对,不过还有一样,霸王鞭,老师没有听出来很正常,一方面歌里用的不多,一方面这是苗族的乐器,确实很少见。”
这一问一答,透露出来的信息量让乐评人和现场观众再次为止惊叹!
他们想到了这歌编曲的复杂程度,但没想到能这么复杂!
最绝的是,用到那么多的民俗乐器,还没有让听者感受到一丝一毫的突兀,这简直是小母牛按门铃——牛逼到家了!
马东山连忙又说了起来,他刚才无意间聊起了民俗乐器,结果自身对民俗乐器了解不多,让别的乐评人装上逼了,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于是他又把话头重新抢过来:
“不管用了多少的民俗乐器,成轶老师最厉害的就是把所有民俗乐器都完美融入其中了,而且他把说唱做的如此本土化,歌词有深度,有节奏,有韵脚,有爆力,我感觉成轶老师的说唱和华夏其他嘻哈歌手的差距,就像打滑和那漂移,看似接近但差很远。”
现场其他rer脸色又难看起来了!
这特么何止是踩一捧一,这是踩亿捧一啊!
你妈的,不带上我们就不会说话了是不?
你夸成轶你他妈的就夸,别犯贱骂我们!
然而,马东山也有自己的理由,不骂你们,怎么引起争议啊?不引起争议,我怎么涨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