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从哪里开始?”
成轶侵身上去,把她抱在怀里,先用亲吻的方式缓解了她的紧张,然后慢慢把她推倒在麦子堆上,褪去了她的衣服。。。。。。
。。。。。。
绵羊剪毛的时间与次数,应根据气候、品种、生理特点和饲养管理的好坏等条件来决定。
得克萨斯州这边,棉羊一般每年剪毛两次,第一次在4~5月,第二次在9~1o月。
但是老布兰齐的农场里,有几头怀孕母羊这个月刚完成分娩。
为了避免因为刺激造成流产或早产,老布兰奇只能在母羊分娩完后才能给它们剃毛。
此时,一只棉羊被老布兰奇摁在了一张木桌上。
棉羊直挺挺的木桌上,一动不动,只有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的,闪烁着不安的光芒。
老布兰奇穿着皮质的背带裤,抓着棉羊的后腿,又准又快,一推子就下去了,然后又转了几个圈,环绕着推了几下,腿上的羊毛就被推得干干净净,显露出藏在茂密羊毛下的略带粉色的皮肤。
一推子接着一推子,一推子赶着一推子,在老布兰奇古井无波的眼神中,是千百次重复动作所带来的绝对自信。
锋利的推子所过之处无所阻挡,它上下翻飞,显出高的技艺,羊毛退散,粉色显露。
先是背,再是脖子,然后是双排扣。
一开始,绵羊还有些挣扎,过了一会儿,它就享受来,成了老布兰奇手中的玩偶,摆弄过来,摆弄过去。
推完一面,老布兰将棉羊抱起来,掉了个个,翻面再推。
几分钟后,老布兰奇将一整块羊毛揭下来,丢进了旁边的筐子里,拍拍它的肚子把它放了下来。
接着,他点了一根烟,深邃的目光笼罩在青烟中,吧嗒吧嗒的瞅着,欣赏自己的杰作。
在他的注视下,棉羊轻盈的落到地上,此时,它跟一开始的时候简直判若两羊,全身都是雪白的。
等所有的羊都被剃完,老布兰奇将它们哄回羊圈,立马有几只小羊羔簇拥上来,咩咩的叫着,那声音像是:
“妈妈~妈妈~”
。。。。。。
谷仓里,战斗暂歇,成轶偏头看着卡洛尔。
看着从谷仓天窗射下来的阳光,丁达尔效应下,卡洛尔被照得略带绒毛的白皙脸蛋,看着她被映得透明,能清楚看到细小血管的耳朵,看着她在微风中轻轻颤动的睫毛,看着她娇嫩的唇,挺翘的鼻,修长的脖子,以及披散下来的金色卷。
成轶心里越喜爱,忍不住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算起来,卡洛尔只能算他第四个女人,但她却是第二个完完整整把自己交给他女人。
成轶和杨晗钰在一起的时候,等了她一年,等到她成年,然后在草原上给她举行了盛大的成人礼,又订了最豪华的酒店,向她许诺了最坚定的未来,才摘取了她的花朵。
可是,和卡洛尔这次却是那么的轻易,那么的随便,甚至在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根本没有这个打算,这个想法也仅仅是在半个小时前才诞生的。
而且是谷仓这么简陋的场所,连一张床都没有。
这么说的意思是,成轶觉得有些亏欠她。
张爱玲说过一句话,什么是通往什么的通道之类的。
成轶觉得这句话对男人也同样适用。
至少,在这一刻,摸着卡洛尔的良心,成轶觉得自己有点爱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