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看。”谷满满伸手。
“啊?哦哦哦,好,给您看看。”那男人直接递过去,谷满满拿在手里查看。
烟杆其他部位都没什么有趣的,上面吊着的一个全新香囊和穗子,以及烟嘴,都没有什么特别,顶多当古玩卖个大几十。
可,烟杆本身,是上好的赤金檀。
还是沾惹了龙气的赤金檀。
质地坚硬密实,木纹细密,纹理美观,色调浅红或暗红,稳定性突出,因该木种稀少,更显珍贵,具有极高的收藏价值,虽然它还有个名字叫枣木,但就像二锅头和茅台都是白酒,是一个价值层面吗。
谷满满看上了这个烟杆,对那个墓更上心了。
“这东西,不祥啊,我必须下去看看,说不定,这符保得住一时,保不住一世。”谷满满装的时候,骗得过鬼,更遑论几个人类了。
还是心虚的人类。
所以,几人都被拿捏得死死的,谷满满说什么就是什么。
所以谷满满提出今晚在这里会合,几人都连连点头,谷满满分配每个人该买什么大家也点头。
“娘,那你跟我——”
“我还有些东西要准备,孩子,你先跟他们一样,去买东西,对了,这尸体捆好,那个年轻人只给水喝,也好好捆着,不要被他咬到了,作就丢糯米,
至于其他人,先不要长时间接触亲人了,免得把这股气带回去了,准备好我说的东西就好。”
“好我们记住了大妈,我们这就出。”
最后,那个被咬的也干脆被大家一起捆起来,他默默流泪,誓这件事结束后一定要把那个咬他的人打一顿。
当时这么多人都围过去,为什么偏偏就咬他。
谷满满和宋文回去队部那边,两人正常上班,三餐上食堂。
下午,翠萍和三秋在一起就嘀咕了,满满怎么忽然就和那个宋文走一起了。
她看着很随和,其实很少有人能真的跟她处成朋友关系,作为谷满满唯二交往着的两个朋友,她们自认为还是了解谷满满这一点的。
而且这小媳妇有点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的那种调调,一次看不爽,就次次都不可能回应以真心。
忽然和宋文这么好,自然是觉得有点奇怪。
但谷满满也没和她们忽然疏远,两人简单谈过,大概是谷满满最近工作量多,多以和同行比较有话题聊吧,于是两人商量着,一人出一只鸡,给谷满满做好了送去。
谷满满回礼了一些点心,接待两人一起唠嗑。
晚上八点多一点,林三秋和翠萍说够话了,转身回家,手里的冒险才刚拆呢。
这里的家属不管上哪儿,手里都喜欢做点事,勤快得都不让自己彻底轻松一样。
聊天的时候,手里不是勾鞋子就是绕线团。
谷满满也来兴趣,画了一个样子。
几人凑过去一看。
怎么团最下面像一个令字,还被拉长了,看起来扁扁的?
谷满满神秘一笑:“这是我自己画的,没有任何人能模仿得了。”
而且,她还能召唤纸人做这种机械化的事,只要她脑子想得出这个花纹要怎么出针就行了。
那可不是限量版三个字能形容的。
八点多,她们两个回家去了,宋文也假模假样一起出门,不到十分钟又用人头的样子飘过来,落在谷满满的后门。
谷满满已经换好了衣服,背着个小挎包在等了。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