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上路,攻下路,什么时候出枪,什么时候收枪。我一清二楚。”
“算了,老是躲着也不好受,这样吧,二哥陪你玩玩。看看你这些年,练出了几斤几两。”
严左把手往旁边一伸,捉过来一柄扫帚,把木扫帚打横放于胸前,脸上露笑:“来吧三弟,公平对决。”
蔡武台神色一凛,持枪压上,凌空一跃,跳到半空舞枪压下。
“力劈华山?使着长枪用棍法?我可没这么教过你。”
闲聊间,严左朝右闪身,瞅准时机,一记鞭腿甩去,击中蔡武台的腰。
势大力沉的一击似要贯穿肺腑,蔡武台如炮弹般飞出,砸在远处。
“咳咳。”
吐了几口血,腰间是火辣辣的疼。
随手一擦,又继续不要命般冲去。
“唉,都说了,你的枪法我教的,打不中我有何用呢?何苦呢三弟。”
严左戏谑一笑,挥舞着扫帚也迎了上去。
两人交手数合,长枪与木扫帚在空中划出不同的轨迹,就像两把毛笔在挥毫泼墨,纵意豪情。
叮叮当当声连绵不绝,是枪尖与扫帚在对抗。
似是时间太久,严左脸上开始出现不耐烦的神色,把扫帚一扫,格挡开长枪,沉声道:“好了三弟,娱乐时间结束。”
蔡武台不闻不问,专心舞枪,长枪如蛟龙出海,破空声不断。
严左冷哼一声,格挡开来,寻了处破绽,将内力附着于扫帚,递了过去。
这一击,直接洞穿了汉子的右胸口,血流如注,一股疼痛直钻心脏。
蔡武台终是停下手中动作。
盯着自家三弟看了片刻,严左不屑道:“都说了,比枪法,你还不是二哥的对手。”
自以为胜券在握,正要将扫帚抽回,一只厚实的大手却拽住了收回的那只手。
严左登时一惊,想要松手,却为时已晚。
噗嗤——
长枪星芒,贯穿了严左的腹部,其中血流汩汩,伤势更甚蔡武台。
“你,你……”
从头到尾一言不的闷声汉子抬头,被怒火盛满的眼睛死死盯住眼前人,汉子吐出几口血,掷地有声的话语响起。
“咳咳咳,谁说老子要和你比枪法了,老子一直都是在跟你……”
“拼命!”
说话间,手中的长枪旋了个圆,严左闷哼一声,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