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压向床榻的时候,傅语若赶紧出声:“投影还没关。”
要是换作以往,听对方这么说时,时菁早都去关灯了。
可是今天她却没有那么做。
她埋首在对方颈间,轻咬着Omega那敏感的耳垂:“不是说今晚要挑战一下吗?”
如蛊如惑的暗哑嗓音钻入傅语若耳中,惹得她整个身躯都在为之颤抖。
她很想骂对方一声无赖,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
但她刚一开口,时菁便使坏般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溢出红唇的不再是完整的句子,而是支离破碎的声调。
这一刻,时菁对自己Omega的占有欲也达到了顶峰。
下午在办公室里摩擦出的火花,傍晚在厨房里压制而下的渴望,以及刚才看见傅语若穿着自己衬衫出浴时的惊艳。
在这一瞬间统统都化作了她身体里熊熊燃烧的火焰。
火舌跳动着、摇摆着,将傅语若拽入灭顶的漩涡之中,再一点一点地将其吞噬。
投影仪旁,墙上挂钟的时针才刚刚指向九点。
按照原定计划,这会儿本该是两人倚在床头欣赏影片的时候。
可眼下选好的片子一直都停留在待播放的状态。
整个卧室都笼罩着特别的芬芳,香气如潮,连连迭起。
……
傅语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她只记得自己上一秒还在揪时菁的耳朵,下一秒就没了意识。
直到这会儿被渴醒,五感六识才重新回到了身体。
投影已经被关上了,卧室里只留了盏小小的落地灯。
微弱的灯光能让人视物,又丝毫不会刺激到眼睛。
傅语若动作缓慢地下了床,脚掌踩到地毯上的那一刻,她双腿一软,差点就跌坐在了地上。
她轻咬着下唇,撑着床沿缓了好几秒,才勉强适应了站立的动作。
扭头看向躺在床上没有动静的Alpha,她很想伸手去拧拧对方的脸。
要不是对方折腾个没完,自己哪至于像现在这样腰酸腿软?
但傅语若最终还是没舍得弄醒对方,从床边的地上捡起那件黑色衬衫穿上,她又摁开手机屏看了看时间。
凌晨三点半。
在这个不上不下的时间醒来,待会儿怕是要难以入眠了。
但没法子,傅语若这会儿渴得要命。
嗓子像是被烙铁烧过,急需清水的滋润。
她没有看见摆放在柜台上的水杯,轻手轻脚地朝着客厅走去。
她记得在电视柜旁边有台饮水机。
就在傅语若离开卧室的那一秒,躺在床上的时菁慢慢睁开了眼睛。
待双眼适应屋内的光线之后,她便掀开被子下了床,随意披了件衣服推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