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宝的回答是:“……都是按照上头教的法子做的。”
然后狐小媚又问了他们分了多少菜种,待卫青宝回答后,狐小媚现同样是一亩旱地,卫青宝家的菜种几乎比他们家多三分之一。
至于菜种的优劣都差不多,都有干瘪的。
这下狐小媚终于算是找到问题的源头了。原来是她们家菜种撒的不够。
“可是,咱们都是按照上头说的量来买的呀?”狐篱香不解的道。
“难道你们不知道?”卫青宝奇怪的道。
狐大友和卫三娘一脸不解。
“虽说咱们报了一亩地多少菜种,不过,上头分下来的菜种是有多的,每分地都有多给,像咱们多租了一亩地的,自然要多出不少种子。菜种原也就不好,有一些干瘪的,再加上咱们旱地也不好种,所以,我爹将菜种全部撒下去,就是怕长出来的茼蒿菜不均匀,就像你们现在这样的。”
狐大友和卫三娘恍然大悟,难怪先前茼蒿刚出苗的时候他们还不觉得,后来越长越不好,一直他们都以为是因为旱地缺水,原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那,这事卫七凤知道吗?
狐小媚想到那日拿到菜种阮氏和他们说的话。
可想而知,卫七凤知道这事的,只是没有把菜种分够给他们,阮氏说卫七凤当日上午亲自拿了好菜种给狐应天家,其实不是菜种不同,而是量的多少!
真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啊!
茼蒿菜种的事卫三娘夫妻心里有了数,计较再多现在也无济于事,找到卫七凤理论,没得还会得罪唐大明。两夫妻只能咽下这口气,决定下次的菜种不再去买,而是自己留。
自那以后,卫三娘见到卫七凤没了以前的热情,面子上装得和以前一样,卫七凤有啥事找到她,她也是以各种理由婉言推脱。
就如此时的羽绒夹衣的事,全村的人都在议论狐小媚家和针线坊做生意的事,大家伙儿都已经知道卫三娘在帮着针线坊做衣裳,具体是什么样的衣裳却也不太了解,只知道说那衣裳和平日穿的不太一样。不少人挤破了脑袋想到狐小媚家去探个究竟。
像王氏,相氏这些人已经在狐小媚家院子个转过不止一回。仍没瞧出个明堂。
越是捂着越有人好奇。狐小媚干脆把院门大打开,谁想进来便进来,反正她事先已经将装鸭绒的布袋收进屋内放着。
王氏和相氏也侧面向卫三娘问过,卫三娘只说:“确实是帮着针线坊做点衣裳,不过,目前只是小单,若等日后有了大单子,还得相请几位姐姐嫂子来帮个忙,工钱自然是不会少的。”
这话让王氏和相氏开心。
消息顺风而去,立刻吹遍整个狐家村。众人都沸腾起来。
这以往日子过得拮据不已的狐大友家竟然真跟针线坊的做上生意了?而且这生意还小,以后还得请帮工?
乖乖,这可了得!
看来这狐大友家要翻身啦!
狐应天家里陈氏悄悄问狐应天:“难不成他们家真了?”
狐应天哧笑:“你见过真有野草瞬间变凤凰的吗?”
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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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狐老二家谭氏正在跟狐应地报怨:“你整日在酒楼,不是说认识很多人吗?怎么没跟那针线坊的老板搭上关系?”
狐应地斜起眼睛瞟她一眼,噎她:“我就算搭上人脉,你没那金钢钻揽得下那瓷器活吗?”
谭氏气得眉毛倒竖,横着狐应地冲他嚷嚷:“到底我是外人,还是他们是外人?跟我说话你胳膊肘能不往外拐吗?”
狐应地冷哼一声,弹了弹身上的衣袖就往外走,丢下一句:“我这是帮理不帮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