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啊!”
今日正好有一位蔡史墨的夫子,曾是诸侯晋国的太史令,乃是一位阴阳门宗师。
“鲁王十九岁年轻登基诸侯王,顽劣不堪,昏庸无道。你可看过史书?他先下手攻击季平子然后才被季平子给反杀,连一个臣子都打不过,也有资格当诸侯王?!”
对于少数天赋异禀的修士来说,自己在藏书阁找书修行,修行的度会更快一些。
“这些字好难认啊!”
蔡夫子坐在宫殿内的布道台,淡淡说道,
“在百年之前。
臣子驱逐诸侯王?
南宫冰儿寻思着也对,神情一下愉悦了起来。
顿时,不少阴阳门徒和儒门门徒便约战,捍卫自己的道统,要去争鸣擂台打一场。
“主人。早上了吗?”
稷下学宫内若是偶然遇上,随意闲聊,岂不是也很惬意。
苏尘给她拿了一副碗筷。
践踏我大稷仙朝的礼法,僭越大稷仙朝的君臣之道!
苏尘不由好笑。
稷下学宫内的诸子修士之间经常会争鸣论道,当然需要知己知彼。
准备听一听,这稷下学宫的宗师夫子们,都讲一些什么。
“小姐!你有心事?”
主人炒的小炒灵鱼就是色香味俱全,又香又嫩,太好吃了。
龙衿拿着一本《诗经,已经趴在泛黄的木桌上睡着了。
可是在南宫府想找个人聊天都难,许多时候只能自言自语。
看这座洛邑城街道,如此热闹繁华,人潮接踵而至,都能和家人、友人随意闲逛踏青。
龙衿这才现,她读了一行之后,不解其意,脑中迷迷糊糊一团浆糊,然后就趴桌上睡着了。
苏尘闻言,不由神情有些愕然。
季平子被诸侯王授予鲁国卿大夫位,他不思辅佐君王,却为人跋扈成为权臣,篡权欺君,驱逐大稷诸侯王。
“一晚上看一行,这些书够看几百年了!”
“季平子不是个好东西,他在和其他大夫玩斗鸡的时候,给斗鸡下药,惹起众怒,这才遭到鲁王的讨伐!
季平子造反,联合其它公卿驱逐了鲁王。
苏尘醒来,翻身起床,推开纸窗。二月时分的清晨,依然有几分寒意。窗外小土院,田畦中春菜青翠嫩芽。
晋王请教了我一个问题,
‘诸侯王鲁王,被他手下一位臣子季平子赶出了鲁国,死于流亡的途中!百姓们服气,诸侯们也不过问,并未降罪于他。’
南宫冰儿轻叹。
吃饭完之后,她收拾了桌上的碗筷,然后一本正经的端坐在桌前,再次拿起诸子典籍。
好吧!
稷下学宫的论道,有些过于激烈和刺激,自己还需要时间来适应,还是找个清静的地方修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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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