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哈尔神色平静。
对于窃取国运之事,他完全就不可能认下来。
无论是不是。
这要是承认了,可就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而且,他也相信,顾锦年拿不出证据。
永盛大帝也拿不出证据。
因为依靠和亲来窃取国运,这种事情前所未闻,如若不是孔家大儒信誓旦旦说可以,他也不信。
“呵。”
顾锦年冷笑一声,死鸭子嘴硬是吧?
“那敢问木相,你敢不敢问心?”
顾锦年出声。
他直接询问对方。
既然不是窃取国运,那你敢问心吗?
此言一出,后者依旧没有任何神色变化,稳若泰山,可内心却早已掀起惊天骇浪。
“有何不敢。”
“只是,我为何要问心?”
“万一你问的不是这件事情,而是关于我匈奴国的军事机密呢?”
“倘若当真要问心,去大金王朝,请大金王朝的大儒前来,大夏可派人监督。”
“在大夏王朝,想要问我的心?痴心妄想。”
木哈尔也是巧舌如簧,他明明就是不敢,但却说的冠冕堂皇,而且还要求去大金王朝。
谁不知道大金王朝与匈奴国关系极好?
真去了大金王朝,就算请来了大儒,人家照样可以作假。
“何须去大金王朝。”
“今日就在这里问心,当着百姓之面。”
“若问心之后,没有此事,顾某绝不阻止和亲,若木相觉得不够泄气,顾某今日拿项上人头赔给匈奴,免得说冤枉木相。”
“敢问木相,本世子的项上人头,不比一句问心差吧?”
顾锦年出声,咄咄逼人。
这个时候就不要什么隐藏锋芒了,该出手就出手,什么点到为止,抓住敌人的痛处,不往死里打,还留着做什么?过年吗?
“我要你项上人头作甚?”
“世子殿下,可否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
“既然不和亲了,那我等就回朝复命。”
“倘若强行留我等下来。”
“保不准王上直接出手,到时候边境血流成河,无论战争最终的结果是什么,现在死的人,就一定是死的。”
木哈尔在这一刻也不伪装了。
问心?
想太多。
不和亲他就走,真强行留自己下来,匈奴国绝对直接开战,不给大夏任何反应机会和时间。
到时候边境厮杀。
结果如何不说,反正大夏先吃一个大亏是必然的。
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