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烟疑惑。
“昨日我下山时在山下看到一个应该是收集野兽粪便给灵药施肥的便池,一会直接扔他们下去就是了。”李夫仁道。
杨烟微愣。
“正好让他们享受享受自然的精华,也算是我一点心意了。”李夫仁冷笑道。
心下能想象到张允四人石化结束后现自己等人泡在粪池里的心情,杨烟无言。
稍许,山下一个十米长宽漂浮着不少死老鼠和野兽尸体的粪池里,在杨烟皱眉下李夫仁直接将石化的四人扔了进去。
“这会不会淹死他们?”杨烟皱眉说,不想让二人刚加入门派就惹上这杀人的麻烦。
“无妨,一会儿我会在暗中看着他们。”李夫仁笑道,看不爽的人受罪,他最乐意了。
只怕四人将永远难忘今日了,杨烟道:“那我先回去了。”
知她恶心此地,李夫仁笑道:“你回去吧,我看着就是。”
一个小时后。
随着张允四人大叫喝在粪池里水挣扎扑腾出现,暗处的李夫仁露出笑容,他对敌人是从来不手软的。
稍许,见喝了一肚子粪水的四人挣扎着爬上岸后,他也放下了心,转身离去。
黄昏。
就在李夫仁在屋中修行时,他被张封紧急叫到长老房。
在还算大气的长老房二层房间见到盘膝端坐蒲团的张封后,他作揖道:“不知师尊叫弟子来所为何事?”
“今日张文形长老门下的张允四名弟子被人推进了山下粪池中,此事你可知晓?”张封开门见山问。
看来此事已经闹大了,但想到自己和杨烟弄四人去时并没有被人现,李夫仁一脸无辜道:“弟子不知呢。”
“你当真不知?”张封皱眉。
“那张允与弟子的确有些恩怨,但师尊应该明白,他是练气境,弟子只是练神境,弟子又如何有能力推他且是四人进粪池呢?”李夫仁问道。
张封皱眉更皱。
“弟子倒是想,说真心话!”李夫仁砸吧嘴说。
见其神情不似作假,张封问道:“你可知张允他们四人亲口指认是你作为?”
“污蔑!”李夫仁大声道。
张封没有说话。
“不知师尊怎么看?”李夫仁不动声色问。
“你是为师弟子,无论是与不是,为师自是站你一边。”张封说。
看来其这个师父当的还是很称职的,李夫仁笑道:“弟子想可能他是因见弟子不轻易出院门而没办法报复,所以才出此等不惜恶心自己的阴损招数陷害弟子。”
“若换你,你可会跳下粪池去陷害别人?”张封反问。
“一个人恨一个人到一个地步,弟子认为很可能的!”李夫仁一本正经说。
“你们究竟有何恩怨?”张封道,却是直觉告诉他,此事就是其做的。
“此事还要从弟子来加入天丹门选拔开始……”李夫仁当即说出二人恩怨经过。
稍许,听完后的张封皱眉。
“此子不是什么好人,无论师尊信不信。”见他不语,李夫仁说。
“他平日的作为师也有所耳闻。”张封看他说道。
“此事虽不是弟子所为,但弟子却很高兴,此人就该被如此惩罚。”李夫仁道。
“你先回去吧,此事为师会与张文形长老解释说明。”张封摆手道。
露出笑容,李夫仁作揖告退。
目送他离去,张封摇头,直觉告诉他,就是其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