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百黎的族长一句话也没说,他知道这是个无底洞,任何人陷进来了,就再也出不去,他们唯有自救才可以挣脱这个循环。
看衿竹被相柳逼得无话可说。他也只能无奈的叹息着,把衿竹拉开,族长没有求相柳,而是安慰着衿竹:“这是我们的事,不要总劳烦外人了。”
转而又朝相柳过去,他叹息了一声:“多谢出手相助,有你这一次的出手百黎会平静一阵子。”
相柳没有多余的话,既然没有想说的,大家6续的散了。
衿竹准备了好多的话,也摸清点相柳的性情,哪怕付出点代价她也不会说什么。可是刚刚相柳看她眼神,似乎就是想捏死她的前奏。不仅没有表现出对百黎有多少眷恋,连对小夭的祈求都无动于衷。从他那里离开,仿佛有一种逃过一劫的感觉。
相柳面对着德高望重的族长,也没有多余的话可说。族长似乎也习惯了被他忽视,也习惯了叹气,他心下了然的退了出去。
绿叶一直待在角落里,她木讷的看着一切,也不敢说什么。
相柳看了小夭一眼独自走了,绿叶有点很害怕。她看得出,相柳是生小夭的气,并且感情那么好的两个人,现在两个人的脸,一个比一个冷。
她凑到小夭的身边,她悄悄的问:“你们怎么了。
小夭也寻着相柳消失的地方看了很久,听见绿叶问她,她从容答道:“没事,就是最近大家都没有休息好。
相柳又往昌意城跑,涂山璟冷眼瞧着。相柳也不废话,他问:“没有给夫人写信,你知道她们遇上什么事了吗?”
这话让他立时停了手,不等已看着他,一副愿闻其详的等着他。
“百黎经常遭人打压你知道吗?”
涂山璟看着角落里的人,尽管他并不怎么想引人注意,哥喜欢穿白衣,好像已经成了习惯。那一头白也隐藏不了他是谁?
相柳是妖,骨子里可能是残暴的,同时,妖生来就是自由的。他来自己,是希望自己可以扛起这个责任,而且严格来说。如果需要一个人来,扛起百黎的未来。涂山璟或许比相柳更合适。
“具体是个怎样严重的情况?你跟我说说。”相柳欣赏涂山璟的聪慧,不带他说。他就知道。百黎会遇到哪些状况?
“背后的势力很大,也很复杂,我理不出来。”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但是地上的泥泞还是很重,走一步跟焊进去似的,
同行的人不免要抱怨几句。只是希望赶紧过去,昌意城赶紧建成,这样他们就可以快回到自己的家乡。
相柳透过帆布的窗户,看着这些人,不自觉一笑,家乡是一个人的根,他们为了守护就那一片贫瘠的土地,可以不惜代价。他不懂,不过是因为他没有家乡。
相柳有些无聊,摆弄着他屋里的物件,涂山璟看不清他此刻的状态。也分辨不了如何继续说下去。
相柳见自己失态,干咳一声:“他们畏权,也认识大荒中的各种不同妖物。那天他遇上的那些人,他们并不是最高的掌权者,可是他们一眼就认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