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惑还是不说话。
纪风靠近床边拉开椅子坐下,一手轻碰他的臀部,“还疼吗?”
林惑疼的皱眉,随后把身子往床沿挪去。
“看来是还疼。”
他拉住林惑在外的胳膊,语气魅惑又温柔:“我给你上药。”
“不用。”林惑终于开口,他背对着纪风已是满脸羞红。
为什么这么执着给自己那地方上药!
“你肯和我说话了。”纪风的手指在林惑胳膊上轻轻划过。
他认真的问:“可以和我携手共进吗?”
携手共进,步入殿堂。
林惑被纪风这小动作痒得浑身酥爽,头皮麻。
他抽回手把整颗脑袋藏进被子,声音闷而坚定:“不要。我们是陌生人。”
纪风失笑,对于哄人这件事,他一点都不在行。
“不是陌生人。我不会哄人,你可以教教我怎么做吗?”
林惑不悦:“教会了你,你好去哄别人吗?”
不等纪风回答,他又自己嘀嘀咕咕起来。
“本来被人捅一刀又住进医院这么多天就烦得很,你还要我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让别人被你哄,我真生气了。”
纪风听力不错,林惑的嘀咕他听得一清二楚。
愉悦之情在心底泛起。
林惑在吃醋,他真的好在意自己。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误会。”他再次拉过林惑的手,在那上面落下一吻,“我只哄你。那我再重新说一次。”
这一次,他问的郑重又认真:“林惑,你可以教我怎么哄你吗?”
“不要。”林惑还是拒绝,“我们是陌生人。”
纪风没了动静。
林惑竖起耳朵紧张兮兮的听着。
他听见椅子挪动的声音,听见步伐渐渐远去,也听见病房门被关上的脆响。
他没能听见纪风再说一句话。
病房里安静无声,五分钟后林惑才动了动身体。
“半途而废。”
他骂了一声,心情低落的转身。
身体还没完全转过去,他的手腕就突然被人紧紧抓住,用力的禁锢在枕上。
林惑吓得浑身一热,抬脚就想给对方来上一下。
但对方的强势来的更为迅。
林惑的唇因为受惊微微张开,对方很容易便闯入进来左碰右撞。
这蛮横的冲撞让他牙关无力紧闭,只能任由对方肆意剥夺。
对方技术生涩,却胜在勇于掠夺。
勇到林惑挣脱不开,甚至还有些许享受。
直至忘我,直至他被勇的满脸通红眼角渗泪,对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离开时对方还很温柔的在他唇上轻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