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银又露出他那招牌的谄媚笑容:
“咱俩强强联手,准踏平动医界!”
谢厚朴知道摆脱不了他,默默接过果篮,道:
“行吧,那我今晚要吃剁椒鱼头!”
田银大手一挥:
“吃!请你吃大块的!”
……
第二天早上七点。
秋风萧萧,卷起遍地金黄的落叶。
谢厚朴穿着休闲的藏蓝色帽衫,背着双肩包走出男生宿舍。
一辆粉色的帕拉梅拉突然停在他面前。
驾驶座的田银穿着粉色夹克,骚气得像是开屏的孔雀。
他骚包地冲谢厚朴吹口哨:
“厚朴儿,上车!”
谢厚朴见状,忍不住皱眉,“啧”了一声,无语道:
“你确定这样去报道?我们是去实习的,不是去求偶的。”
“谁说不是的?再说了,仁民兽医院在郊区,光开车过去就接近俩小时,你那小电动经得起折腾吗?”
想到那辆快报废的小电动,谢厚朴叹了口气,盖上帽衫的帽子,上了田银的车。
田银一脚油门:
“出发!”
仁民兽医院建在一座山脚下,江湖传言,那里偶尔会有野生动物出没。
谢厚朴二人刚下车,就听见动物的嚎叫声。
“谁家的狗在嚎?”田银循着声音四处张望。
谢厚朴也听出来了,那是一条恶犬在骂街,还骂得挺脏的。
如果能屏蔽掉那些骂人的词汇,播出来的效果就跟发电报似的。
狗子骂街的主要目的,就是让某个人类出来单挑。
谢厚朴疑惑,能让狗子这么生气的人类,究竟是做了什么伤狗害理的事。
往兽医院走的时候,他看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正躲在绿化带后面。
男子也看到了他们,惊慌的神情瞬间有了神采,像是看到了救星:
“你们要去仁民兽医院是吗?”
谢厚朴点头。
“我跟你们一起进去,人一多,它就不敢对我做什么。”男子的声音很小,仿佛怕别人听到似的。
“ta?”谢厚朴发出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