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扶月看着就不像是一般人,甚至有时她觉得国师都配不上对方。
可正是这个原因,她才有种谁也独占不了这位大梁公主的想法。
“好。”
君扶月转身,带着木棉离开了这里。
段清羽看到君扶月完好无损的回到宴上,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他把一只碗推到君扶月面前,笑着道:“来,这些都是你爱吃的。”
君扶月看了眼,摇了摇头道:“不了,我想回去休息。”
段清羽递筷子的手一顿。
“好。”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现在的君扶月好奇怪,奇怪的他有种想把人绑在自己身边的冲动。
可仔细看去,身边人又好像没什么不一样的。
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君扶月假借困了的名义,早早回了自己屋子。
来到桌边,他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信压在了段清羽当初送给自己的玉佩之下。
这两封信一个是给他的,另一个则是给皇帝的。
“也不知道我死后,他们会怎么样。”
可惜,白月光还是死了的好,那样方便给朱砂痣让路不是。
勾唇笑了笑,君扶月取下手上的戒指,不知道按到了哪里,戒指瞬间变成了两半。
而在那缝隙里,则藏着一些黄色粉末。
这在他来大启之前也曾吃过,是大梁皇帝制约他的手段。
为的就是找时机把药下到皇帝的吃食里,这样才能给他们找到反攻的机会,让大梁趁乱夺取大启,重登第一的宝座。
只可惜,那么多次机会,他都没把药下下去,反而用在了自己身上。
药粉融入水中,被他一口服下。
“无色无味,更不会察觉到痛处,还真和当初说的一样。”
躺在床上,君扶月找了个极舒服的姿势,脱离了这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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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在木棉第三次敲门还没点到回应后,她察觉了不对。
“娘娘!”
看着床上依旧缥缈如仙的女子,木棉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她的娘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