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锁用的可不简单,不仅里面的机巧特意设置过,就连木材也极为特殊。
它可是由曦一个人跑了很远才在一个谷底找到的唯一能用的树木。
其坚硬程度,除了曦之外没有任何兽人能强行暴力拆解。
雌性嘴唇紧抿,颤抖的伸出了手。
他试探性的用了点力气,现并没有用后才开始思索怎么用脑子打开它。
可惜啊,就算他想的满头冷汗,这锁也没给他丝毫怜悯。
它一开始是什么样子,现在在他手里依旧是是什么样子,只是表面多了些汗水而已。
竹宝看着这一切,心里满是厌恶。
【这个雌性怎么这么蠢,不会用力气直接捏断吗?】
他不知道这木材的奇特,以为只要用蛮力就能破开。
要不是为了把动静闹的更小些,他最开始也不会耗费时间想办法解开了。
只可惜,最后还是被人现了。
看了眼雌性,他再次缩回了自己。
“打不开吗?”
君扶月捧着脑袋,戏谑的问。
雌性身子一僵,道:“我,我一开始用暴力打开的,现在力气用完了,所以,所以……”
“所以你现在打不开了?”
君扶月的话音刚落,雌性就开始疯狂点头。
君扶月笑了笑,缓慢的从身后拿出了几个零件。
“既然你说是暴力拆开的,那这些完整的木块又是怎么来的呢?这可是我刚刚在后门边现的呢。”
木块和桌面的撞击声极为清脆。
清脆到直接击垮了雌性的心理防线。
“我,不是我,不对,是我,我,我求您了,这件事不要告诉其他人!”
他的崩溃,他的胡言乱语还是在遮掩着罪魁祸。
但他交出的答卷实在太过垃圾,垃圾到一点说服其他的可信度都没有。
“不是你做的就不要承认了,不然你和你的所有家人都会因为你的谎言去死。”
“但你放心,这些死的人里不会包括你们的雄性。”
“毕竟他们啊,什么都不知道,并且对部落都还有用呢”
“只是不知道之后还会不会出现同样的事情,而其他人又能不能像这次一样,正正好被你们的雄性现了。”
君扶月说着可惜,眼神却没从竹宝身上离开。
他想看看,这个伪装的极好的家伙,什么时候才会露出马脚。
不对,这家伙一开始就露出马脚了,还是被祈一现的。
“不是,这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你们不能伤害我的家人!”
雌性原以为自己揽下责任后,其他人就不会有事。
想到自己的家人要因为自己的揽责陪他去死,反而一切的罪魁祸,那个雄性,自己最爱的雄性居然什么事都不用承担,他心中就有股怒火在翻涌。
为什么,为什么他什么都没做就要为别人的错误买单?
为什么,为什么他做错了事情就是连家人一起去死,家里的雄性却什么责任都不用承担?
他不理解,也不想让罪魁祸送他和孩子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