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不作声地握住霍澍的手,给他鼓励。
两个人在这里待了一会儿,准备一起回家。
可偏偏虞悦看到了对面的一辆车子,通体黑色,一看车牌就不是内6的。
虞悦走过去,很有礼貌地敲了敲车窗。
里面的人打开,正是徐智明。
虞悦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面前的这个男人,“徐先生在做什么?”
毕竟一个看破红尘的人出现在这个地方是万万不应该的。
徐智明手中还拿着佛珠,他睫毛卷翘,是浓颜系的大帅哥。
他道:“我不进去,在这里看看。”
虞悦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她的亲生父亲,可是他们之间一点磁场都没有。
那种悸动,那种感知都不曾在他们二人身上生。
虞悦不知道这个人在这里停留了多久,但是从他的眼神看过去,仿佛对里面的人怀着深深的眷恋。
可眷恋又有什么用呢?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虞悦道:“那您慢慢看,我先走了。”
徐智明叫住她,递给她一个盒子,“我没有什么东西能给你,这是我唯一能给你的东西。”……
徐智明叫住她,递给她一个盒子,“我没有什么东西能给你,这是我唯一能给你的东西。”
虞悦本想拒绝。
徐智明说:“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是一串佛珠。”
虞悦打开一看果真是抛光过的佛珠,她不忍心薄了他的心意,道:“多谢。”
回去的路上,霍澍开车,虞悦从后视镜看着越来越远的车辆。
像是他们曾经的距离,有短暂的靠近,最后也奔赴各自的方向。
虞悦打开盒子,冬日的阳光从车窗穿透而过,照在那串佛珠上。
她拿起来仔细摸着,光滑细腻,虽然造型有些丑,但却是用心制作。
霍澍,“应该是他自己做的。”
虞悦重放回盒子里,“有心了。”
年过后,万象更,公司里洋溢着欢快的气氛。
虞悦重招了一个秘书,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干起活来认真又麻利。
当女大学生得知虞悦是公司的老板时,眼睛亮起来,“谁说女子不如男?我就知道中越之所以有这么好的展,一定是借助了女性力量。”
历史上的很多丰功伟绩都有女性的功劳,但因为记录的原因抹掉了她们存在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