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险小人罢了。
一个用爱情利用他人。
一个为了爱情放弃道德原则。
李果没想到虞悦会这么说,一时间哑口无言。
虞悦手中拿着水杯,她的食指上戴着一枚戒指,看起来不太值钱,她自己格外喜欢。
那戒指仿佛泡在水中的藤木,仔细看上面还有雕刻着花纹。
李果慢慢平静下来,“你什么意思?”
虞悦抬眸,平静道:“既然你的心不在中越,那你就去霍氏地产做个前台也可以,留在这里干什么?”
话是这么说没错。
可李果心中也明白,正是因为自己在中越,霍凭才会看她两眼。
虞悦继续道:“霍凭这个人很会说话,花言巧语,无所不用其极。他不在乎钱,他睡过的女人给钱就打了,这样的事情太多了,只不过没人知道罢了。”……
虞悦继续道:“霍凭这个人很会说话,花言巧语,无所不用其极。他不在乎钱,他睡过的女人给钱就打了,这样的事情太多了,只不过没人知道罢了。”
霍凭在外人面前是儒雅的君子,在虞悦面前和种马没有区别,而且还是一匹虚伪的种马。
论坦荡,席重才是人中龙凤。
李果不相信虞悦说的话,“不可能,他说我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啧啧啧!
虞悦不自觉出拟声词,“他还是这么会骗人。”
霍凭刚才还说,小悦你是我第一个这么喜欢的女人。
他的猎奇心理特别重,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偏执。
虞悦懒得再废话,“除了窃听器你还做了什么?”既然要做肯定不止一个。
李果沉浸在失恋的痛苦中,她崩溃地捂着脑袋,哭个不停。
无论如何她都不信,那个给她买包,买手机,给她钱的男人只是为了利用她。
没有一点感情,全是骗人的。
虞悦站起来,杀人诛心,“如果他喜欢你,不会让你做违法的事,他也会笃定你不会说出去,因为你母亲治病的钱还需要他出。”
霍凭想要在中越安插一个小内奸,不起眼的前台最好用,正好这个小前台喜欢他,何乐而不为呢?
李果痴痴地笑起来,“那我更不会告诉你了,如果我都说了,霍凭还会给我母亲看病吗?”
呦!
虞悦回头,“没想到你还挺聪明嘛,这样看来霍凭还选对人了,你确实不会出卖他。”
她蹲在李果身边,小声道:“不过,我没什么道德感,我想你也听说过,把你送进去,谁也不知道你母亲会生什么。”
李果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虞悦,眼线晕开,狼狈至极。
虞悦抿唇一笑,“嗯哼。”
李果,“七楼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