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到哪里她就走到哪里。
看似随波逐流,实际是自由行走的人。
霍澍想到刚才的场景,打电话给John,“你说我性冷淡,我觉得她才是性冷淡呢?”
John疑惑,“她?你说的是虞悦吗?”
霍澍沉默不语,好像在问,你说呢?
John哈哈大笑,“这么说你真的动心了?”
霍澍依旧不说话。
John变本加厉,“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喜欢说话吗?”……
John变本加厉,“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喜欢说话吗?”
霍澍冷笑一声,“我的沉默震耳欲聋,我总结了六个点。”
John,“什么六个点。”
两个人骂了一会儿,John不调侃,“你的意思是你有反应了?”
说起这事儿还有些丢人。
席重之前调侃霍澍拇指姑娘用得都要磨出茧子了,霍澍说他不用。
实际上他那里几乎不怎么会生变化,每年的体检都会做,但各项数值都很正常。
John说是他心里的问题。
霍澍的屏蔽信号叫人惊奇,这人完美了地屏蔽了所有人头投来的关心。
John一直想研究霍澍为什么会有反社会人格。
毕竟从他童年的描述中,他一直都是一个比较幸福的孩子。
遇到了霍澍,他遭遇了医学史上的滑铁卢,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霍澍表演型人格很严重。
他喜欢将自己的故事一遍又一遍表演,久而久之形成印象,直到以假乱真。
实际上他自己都忘记是真是假了。
John叹气,“有机会我非给你催眠了不可。”
霍澍,“不经过我的同意能行?”
John被噎住,“你有事儿就赶紧告诉我。”他是外国人,中文流利,但口音总是纠正不过来。
霍澍被逗笑,“不想问你了,睡觉。”
挂断电话,John骂骂咧咧,不是他真是有病。
半夜,霍澍出去喝水,隔壁房间的人出来。
虞悦揉了揉眼睛,“你也出来喝水啊。”她手里还拿着一个杯子。
昨天吃太多上火了,半梦半醒觉得嘴巴里咸得慌。
霍澍跟在她身后,“嗯,出来喝水。”
深夜,小区里格外寂静,放眼望去,只有他们这里亮着光。
虞悦咕噜喝了几口,冰凉的水刺激喉咙,让她清醒了不少。
她彻底没了睡意,打开冰箱找了根雪糕坐着吃。
霍澍喝完水,“怎么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