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悦全副武装,防晒衣,墨镜,帽子,别说脸,全身一点都没露出来。
她不解地看向那人,“姓虞有什么问题吗?”
负责接送的司机摇头,维持基本礼貌,“没问题,只是很少见到这个姓氏。”他的普通话不是很标准,但尽量让霍澍听懂。
虞悦耸了耸肩,不太相信这个说词。
不过,入乡随俗,跟着走就行,少说话多做事。
低调奢华的卡宴里,司机在前面开车,沉默不语,一看就知道家教严格。
虞悦挨着霍澍,小声说:“我觉得他们当过兵,真不笑。”
没有亲和力,让人感觉冷冰冰的,好像一台机器。
霍澍自然接受她靠过来的身体,“害怕了?”
他就喜欢这样的虞悦,不紧绷,完全放松自己。
虞悦轻轻拍他,“我害怕什么?就是不喜欢这种氛围。”
她从小就是野孩子,在规则下很难坐得住。
车子从机场一直开到深水湾这里,时间很长。
太阳从车窗钻进来,中午时分,虞悦昏昏欲睡。
霍澍将肩膀递过去,搂过她的脑袋,防止头嗑在玻璃上。
车子上坡时,虞悦悠悠转醒,揉着惺忪的睡眼,“到了?”
霍澍松了松肩膀,“到了。”
司机打开车门,二人下车。
深水湾别墅大得不像话。
虞悦有一瞬间恍惚,这里似曾相识,可能电视剧看多了吧。
他们跟着佣人走,那是是一位长相漂亮的女子,身穿传统服饰,有种中式美感。
虞悦觉得这家的女主人一定喜欢穿旗袍。
二人在佣人地带领下去了一间豪华屋子,独栋。
佣人指着屋子,“这里是小独栋,有一间卧室,霍先生霍太太舟车劳顿,可以先休息。”
虞悦摘下眼镜,“你叫我什么?”
霍太太?
佣人脸上永远挂着得体的笑容,“霍太太,我叫得有什么不对的吗?”
霍澍搂住虞悦的肩膀,“没有没有,我们没事了,有事叫你。”
屋门被关上,虞悦还维持震惊的样子,“她刚才叫我霍太太?”
霍澍松开她的肩膀,脸上的笑容藏起来,转身收拾东西,“我们对外不是男女朋友吗?”
叫霍太太不过分。
虞悦,“还有这关系呢?”
霍澍又坐飞机又坐车,累的不行,他回房间躺在床上不想动,“这香薰的味道太重了,闻着想睡觉。”
虞悦负责收拾剩下的东西,“还好这床够大,不然我们两个三八线都画不开。”
霍澍闭着眼,“我们没在一起睡过吗?”
前几天虞悦还跑到他床上了。
虞悦咳嗽一声,“意外意外,再说了那是我家,我想去哪里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