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聿最近工作有些忙,等过阵子吧。”
“那也行。”温母说着,话锋一转,“不过你们都结婚这么久了,你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
握着手机的手一紧。
再想到傅文聿和小宝刚刚在客厅其乐融融的模样,我就想被人捂住了口鼻,呼吸不得。
最后思来想去,竟只能用傅文聿的话来堵母亲的口。
“文聿说生孩子太难了,他怕我疼……”
温母听到这眉开眼笑:“文聿会疼人!”
我忍着酸涩,陪着母亲又聊了几句后,结束了通话。
出来时,客厅早就没有了小宝的身影。
只有傅文聿坐在沙发上,阖目养神。
我张张口,有话想讲,但不知道怎么开口。
最后一个人回到了主卧,等着傅文聿回来。
可很久很久,卧室的门都没有被打开。
似有预感,我来到了小宝的房间,轻轻推开门。
就见床上,傅文聿小心翼翼的搂着小宝,睡得安稳。
温馨的画面映进眼里,我只觉得刺眼至极。
我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的。
第二天,第三天……
傅文聿再没有进过主卧,我一个人独守空房。
直到这晚,眼看着傅文聿又想去小宝的房间,我开口叫住了傅文聿。
“文聿,我有话跟你说。”
傅文聿伺机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我也有事跟你说。”
男人的面容那么沉静,平和。
我心里的不安却如潮水袭来。
甚至快忘了自己想说的话:“什么事?”
傅文聿语气凉淡:“三天后小宝生日,我决定办个宴会,向外宣布他将是我们的唯一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