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來說,現在的她就是一塊泥,不高興了,就隨意踩踏兩下。
這些年執掌蘇氏,重權在握,讓他越發的沒了顧忌。
借他的話就是:現在沒人能壓製得住他了,他可以為所欲為。
艱難抬頭,對上男友飽受打擊的雙眸,她沙啞著聲音道:
「陳濤,他是臨市蘇家的掌權者蘇湛,富可敵國,我跟著他很……開心,你就別糾纏我了,放手吧。」
她終是沒勇氣說跟著他很盡興。
陳濤踉蹌著後退了兩步。
蘇湛,蘇芸。
兩人都姓蘇,難道他真是芸芸的?
據他所知,臨市蘇家確實有個女兒,只不過從未露過面。
想到這兒,他滿臉憤怒的瞪著蘇湛,厲聲道:「你這個禽獸,你就不怕遭報應麼?」
蘇湛聽罷,低低地笑了起來,他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別人罵他會遭報應。
確實,他心思不純,是該下地獄。
可這狗東西有什麼資格罵他?
如果不給他點教訓,真是難解心頭之恨啊,剛才那痴纏的一幕可還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
「來人,將他拖出去廢一條腿。」
門口衝進來幾個訓練有素的黑衣保鏢,三兩下將陳濤制服後,拖著他朝外面走去。
蘇芸見狀,瘋狂掙紮起來。
「別動他,求求你別動。」
她的求饒,徹底沖毀了蘇湛的理智。
這麼緊張他啊?那可有得玩了。
緊緊箍著她的腰,垂頭咬住了她圓潤的耳垂,嘶聲道:「樓上有包間,陪我去試試。」
蘇芸的掙扎戛然而止。
她猛地揚手,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蘇湛,你無恥。」
蘇湛原本可以躲過去的,可還是硬生生挨了這巴掌,用舌尖頂了頂發麻的嘴角後,殘酷的笑了起來。
「既然給臉不要,那就別怪我撕了你這張臉。」
說完,他硬拽著她朝二樓走去,邊走邊吩咐:「將那野男人帶上來。」
「是。」
蘇芸意識到他要做什麼,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起來。
「蘇湛,你不能這麼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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