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喧鬧聲戛然而止。
溫情是直接撲下去的,胸口撞在了地面,當即就扯動了心臟上的傷,疼得她本能的扣緊了身下的紅毯。
喉嚨里一陣血氣翻湧,她怎麼也壓制不住,絲絲鮮血順著嘴角溢了出來。
片刻的頭暈目眩後,她緩緩睜開雙眼,霎時,一雙錚亮的男士皮鞋與一雙精緻的女士水晶鞋映入眼帘。
她想她此刻的姿勢一定是狼狽至極的吧。
追逐了那麼多年,用盡整個生命去愛一個男人,結果被他碾入塵埃,肆意踐踏。
即便他愛上她了又如何?
有溫柔在的地方,她連臭水溝里的爛泥都不如。
周顧在她摔倒的那一瞬間,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扶她,可圈著他胳膊的溫柔猛地用力,生生將他拽了回去,湊到耳邊低語:
「顧哥,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傍晚的時候,這女人將他喊去婚房,說有事找他。
他耐著性子回去問她何事?
她將他拉到沙發區坐下,輕柔的道:「顧哥,我同意做流產手術,不過你得答應我幾個條件。」
當他聽到她同意墮胎時,微微怔愣了一下,轉而被欣喜取代。
他知道橫亘在他與溫情之間的是什麼,如果不解決,他們永遠也無法冰釋前嫌,從頭開始。
眼下溫柔鬆了口,叫他如何不激動?
「你說,但凡是我能做到的,一定滿足你。」
溫柔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道:「今晚讓我陪你去參加商業酒會。」
他的臉色當即就沉了下去。
溫情也會去參加酒會,如果將這女人帶過去,置她於何地?
「換一個。」
「不。」溫柔固執地看著他,態度堅決,「我今晚必須去參加酒會,而且姐姐也得去。」
周顧蹙了蹙眉,問她為什麼?
她說:「當年姐姐強行介入,拆散咱們的姻緣,這口惡氣一直憋在我心裡,我非得出了不可,
你今晚帶我去酒會現場,給我極致的呵護與寵愛,只要能做到這一點,我就同意流產。」
周顧明白她的打算了,她是想借他的手羞辱溫情,報復她當年耍手段上位的仇。
他能拒絕麼?
要想溫柔心甘情願的墮胎,就必須滿足她的一切條件。
最後,他心一橫,答應了她。
「顧哥,姐姐還認不清現在的身份呢,你不敲打敲打一下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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