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杜松闭着眼睛细心地诊脉,看向老汉又问了一些问题,心里边就有数了,不过却闭口不言。
老汉心中有一些紧张,这……这咋光把脉问话,又不说他的症状呢?
慕容杜松转头看向沈娇花,朝沈娇花点了点头,沈娇花早就已经在旁边等了半天了,一直在观察着老汉的情况。
见师父已经好了,沈娇花又立马坐了过去,这有些破旧的凳子,一坐上去,沈娇花就觉得非常敬佩自己师父了,刚才见慕容杜松坐得直,沈娇花还只当这个凳子是好的呢。
可一坐上去,沈娇花就明显感到重心有些不稳,这个凳子还缺了一个脚,下面的螺丝恐怕也松动了,凳面与凳子腿的连接之处有些松动,摇摇晃晃的。
沈娇花猝不及防的坐上去,只听“嘎吱”了一声,好在这个凳子比较小,而且沈娇花体重比较轻,她动作又比较斯文,这才没有摔倒出丑。
沈娇花叹了一口气,埋怨地看向慕容杜松,慕容杜松看向沈娇花,得意地笑了笑,挂着坏笑。
沈娇花想着,自己师父真是一个老顽童啊。俺老汉把这姑娘的神色尽收眼底,不由得有些尴尬,他家老的老,小的小,这凳子还是他儿子在的时候做的呢,很早就已经破破烂烂的了,真是委屈这一行人了。
可是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拖着这个残缺的身子,自己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了,只能在身体稍微好一点的时候去种一种庄稼,去卖卖换一些钱,得到的一些钱大多数都要用来还债。
沈娇花觉得气氛有些尴尬,连忙找了一个平衡点,这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形。右手轻轻搭在老汉的左腕上,少女十指纤纤,皮肤白皙,与老汉枯瘦干瘪的手形成了一个十分鲜明地对比。一个指如白葱,水嫩嫩的,一个形容枯槁,如同冬日里的树枝一般。
沈娇花提高十二分的精气神把脉,慕容杜松问的那些问题她都已经知道了,慕容杜松那可是她师父,问地问题、想的角度比他想得还要全乎一些。
所以,“望、闻、问、切。”问地这一步就可以省去,切好左手之后,沈娇花又让老汉把右手伸过来,老汉艰难的伸出去右手。
沈娇花又闭了闭眼,有些于心不忍,老汉的身子骨可真是虚弱。不过看着这情景,年轻的时候身子骨应该挺不错的,是个壮实小伙。
不然的话,普通的老头子早就油灯枯了,可这个虽然很亏空,不过还是能够补得回来的,但是这老汉这么大的年纪了,真的能够承受得住开颅手术吗?
“好了,大爷,我已经好了。”
大爷点了点头,那一会会儿的时间可把她累得够呛,这师徒二人诊好了脉之后就轮到秦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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