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淮安一派清貴地端起茶盞,慢條斯理道。
「也許方才聽到我叫你了吧,它跟著學的。」
能學的這麼快?
謝明蘊顯然是不信的,低頭又看它。
「你再喊一聲。」
「阿蘊,阿蘊!」
「你喊容淮安。」
謝明蘊蹲下身子與籠子裡的鸚鵡平視,耐心教它。
誰知它竟像是又聽不懂了一樣,一直重複地喊。
「阿蘊,阿蘊!」
它聲音不算小,一時間院子裡的下人也似乎聽到了動靜往屋子裡張望,謝明蘊有些臉紅,瞥他一眼。
「你還說不是你教的。」
她教它喊容淮安它都不會。
「我真沒教,唔……阿蘊如果不信的話,就教教它說別的?」
容淮安擱下茶盞,眼中閃過幾分狡黠,又道。
「教什麼?」
他起身,走到謝明蘊身側,溫聲開口。
「你說阿蘊不生氣了。」
謝明蘊一怔,下一瞬,那籠子裡的鸚鵡跟著開口。
「阿蘊不生氣了,阿蘊不生氣了!」
「你說阿蘊艷色絕世,燦如春華。」
這句話似乎有些難,鸚鵡沒開口,容淮安話音頓了頓,尾音更溫柔。
「那你說阿蘊最好了。」
鸚鵡的聲音跟著響在屋內。
「阿蘊最好了,阿蘊最好了。」
容淮安滿意勾唇,回頭看她一張漂亮的小臉紅成一片,沒忍住伸手摩挲了一下她的耳垂。
「嗯,阿蘊最好了。」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