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我们这儿打扫得挺干净的,又便宜,比你们城里实惠多了。”
王朝从兜里掏出身份证。
老板娘做了登记,把卡给王朝,见抱人的那个大块头,人长得最帅不说,脸也最黑,像冰块儿,她可不敢再多说话了。
傅寒夜把沈念抱进屋,反脚踢上了门。
王朝见状,赶紧带其他几个人去另外两间房歇下。
傅寒夜把沈念放到床上,帮她脱了外套,又脱了鞋袜,看着床上女人白嫩柔美的脸,他心尖尖竟然泛起丝丝缕缕的温柔。
他竟然就想这样静静地看着这张脸,欣赏窗外的日出日落。
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只要沈念醒来,她就会有意无意,或者无声与他对峙,不知不觉站到他的对立面。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接着,是王朝的声音传来:
“傅总,要找医生为太太看病吗?”
傅寒夜直接说了句“不用。”
他估计沈念并没有病,应该是在追小偷的过程中,累倒了。
摘下领带,他去开门,对门外站着的王朝说:
“问下老板娘有什么吃的?她应该是身体疲乏,再加上饥饿,才导致的晕睡。”
王朝点头而去。
傅寒夜开了门,去浴室洗澡,刚洗完澡,王朝就送过来两碗热腾腾的面。
傅寒夜接过碗,示意他离开。
王朝悄无声息退走,不敢看床上的女人一眼。
模模糊糊中,沈念感觉脚掌心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她眼皮晃了晃,弹开眼皮,白墙面,白床单,白柜子……她这是在医院?
嗯,不对,窗外的月色,射进来,落到了椅子里的黑色外套上。
有人最喜欢穿黑色了。
记忆回笼,她记得自己晕过去前,好像有人气势汹汹质问她怀孩子的事。
而这个挠她脚掌心的男人,一定就是某讨厌鬼了。
许是太痒,她受不住,脚趾头竟然在男人指尖鸟羽上挠上去时猛地一缩。
男人手上鸟羽,微微一顿,犀利目光往上,女人紧闭的双眼,让他知道女人装睡。
指尖的羽毛挠得更轻了。
痒得难受,像是有万只蚂蚁在脚心里爬,再也忍不住,沈念扑嗤一口笑出来。
傅寒夜手上的羽毛掉落。
大长腿迈到她身上,抓起她双腿,往自个儿身胯下拼命拽。
男人想做什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