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一下,不但滚烫,且肿胀。
更离谱的是,身上还有一个的部位没道理地疼。
他呆了会儿,猛然想起一些支离破碎的记忆片段。
他记得自己伸手勾着警察叔叔的脖子,强迫对方亲自己。
他记得自己胡乱扯开对方的睡衣,蛮横地甩在地上。
他记得自己最后拉着那只漂亮的手,在沙疯……
卧槽……
谭既来掀开被子,挣扎着下床。
现在上午十点,家里除了他,没有别人。
谭既来瞬间慌了。
手机不知道被丢到哪里,他找了好一会儿才在沙缝里摸到。
抖着手拨打一个号码,却很快被对方挂断。
谭既来瘫倒在沙里,抱头懊恼。
完了……
警察叔叔肯定生气了……
忽然“叮”一声。
他看手机。
是警察叔叔给他消息:“我在开会。”
谭既来噼里啪啦打了一串字,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措辞。
最后他全删了,简短地问:“你几点回来?”
出去后,又补了一个狗狗歪头、一脸问号的表情包,笨拙地哄对方。
他捧着手机在沙里等。
头还是疼,怪难受的。
半个小时,警察叔叔回:“中午。”
谭既来看表,现在就十点半了。
他匆匆起身,简单洗漱后冲进厨房,笨手笨脚开始做饭。
他从来没开过火,只是凭借一个多月看警察叔叔做饭的粗浅印象,企图搞出来两道菜。
刚把菜切的稀碎,丢进锅里,门锁响了。
谭既来冲出去,注意到警察叔叔眼下的黑眼圈,和风衣领子下一连串的赤红吻痕。
“你回来了?”
他忐忑地扬着笑脸,狗腿地帮他挂公文包。
李则安垂着眼睛藏起笑意,淡淡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