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斌:“那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李则安:“水土不服。”
谭既来哼哼唧唧:“舅服你。”
众人根本没听懂他俩的意思。
对面谭斌打个哈欠,很快绕着圈,传染了一片人。
李则安捂着嘴,也浅浅呼出一口气,问:“你们昨晚……今早几点回来的?”
谭斌:“四点,你们几点回来的。”
李则安:“晚上十一点多。”
黄嘉河很羡慕,又咧着大嘴打了一个巨大的哈欠,打完眼泪都流出来了:“那你们睡的不错。我们不行,四点回来,五点洗洗睡下,睡到三点十个小时,感觉觉也补不过来。”
左伊手支着额头:“难怪,三十,退休。”
岁月不饶人。
谭斌严格纠正:“是退下一线。”
sam很浪费地把披萨的外沿丢到垃圾桶:“反正年纪大了是真的熬不了夜了,我今晚得早点睡。”
谭斌一脚蹬翻他舅老爷的翘臀:“你才22,23?年纪大屁大,找打!”
sam拍打着屁股:“我认真的大孙子。两年前我熬俩夜都没事,昨天就浪了一个通宵,今天下床时,也怪酒店的地毯太软,差点儿没厥过去。”
谭既来举手同意:“我也是……”
谭斌:“你起什么哄,你又不是五点睡的。”
谭既来:“……”
那不一定。
湖人不是当年的湖人。
但是情怀永远都在。
2月5日的球赛,下午五点在1a中心城区的stap1esnetter,准时开始。 湖人主场,对战鹈鹕。
入场的时候,他们一拨八个人,除了谭既来和sam,其他人都整齐划一戴上了棒球帽、墨镜和口罩。
身上也披着外套穿着长裤,从上到下裹得严严实实。
因为这种赛事,全球电视转播。
按照理事会的规定,为了安全,暗线必须得遮挡身体和脸。
谭既来和sam笑疯了。
谭既来:“哪个鬼才让你们带墨镜看球赛的?你们看得见吗?”
sam:“而且,你们不觉得这样更引人注意吗?”
谁来看球赛不是t恤汗衫、张着嘴瞪着眼睛疯。
全球观众看着六个神秘人,该更好奇吧。
不说观众……安保都往他们这边扫了好几眼了。
不过不需要担心的是,他们都有警官证,不至于被当成可以分子逮捕。
谭斌瓮声瓮气地说:“没办法,我顶头上司要求的,不然绝不同意我们来看球。”
左伊·票,说:“分散,注意。”
谭既来看着票,本来身体就虚,这下真应了sam那句话——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