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阮秋平又小声道歉。
“比起道歉,”郁桓顿了一下,耳朵又烫了起来,他右抓紧身上薄被,说,“更想知道你这么做原。”
阮秋平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
他要怎么对郁桓解释
难道说自个儿吃错药了但好像没么,要是这么个症状。
难道说自己半夜忽然走火入魔但郁桓修为么高,一定一眼就看出来他没有入魔。
要不就说昨晚酒劲还没散
阮秋平还没考虑好要用哪个借口,就听见郁桓哑着嗓子说“其实刚刚阮阮睡眼朦胧地吻,有些震惊,还有点生,为阮阮么自然又熟练,还是一副没睡醒模样,让以为阮阮是把当成了人”
“没错”阮秋平抬起头,慌忙肯定道,“是把你当成了人”
这个借口也不错,虽然郁桓可能会生,但这个借口很安全呀至少不会破坏他和郁桓原本定好毫不暧昧搭伙过日子路线
郁桓静了一瞬,继续说“但是很快就否认了这个想法,为阮阮喊了名字。”
对了,他喊了郁桓地名字。
借口被戳破,阮秋平十分沮丧地垂下了头。
“所以,”郁桓深吸了一口,他看着阮秋平眼睛,声音都为紧张而有些颤,“阮阮其实是喜欢吗”
“不是,绝对不是”阮秋平立刻摆着双否认,“刚刚只是睡迷糊了,还以为在做梦。”
郁桓抓着床单松开了一下,又很快紧紧抓住。
他喉咙滚动了一下,脸庞顿时更烫了“阮阮是是在做么梦,才会般亲昵地过来吻呢”
阮秋平面如死灰。
完了。
这下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在阮阮梦里,们是么关系”郁桓继续追问道。
“”
阮秋平嘴巴张了张,他本想继续狡辩,可却又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如今这个状况实在是过于复杂,即便是一个论辩高,也难以翻盘。
看着郁桓探究目光,阮秋平只觉得如坐针毡,一刻也待不下了。
他闭上眼,咬了咬牙,终还是当了次鸵鸟“、该回家了”
说完,阮秋平便从床上跳下来,提起自己两只鞋,光着脚,
逃也似地跑了。
看着阮秋平落荒而逃背影,郁桓不由自主地弯起了唇角。
他碰了一下自己刚刚被阮秋平亲吻过嘴唇,整颗心脏又砰砰乱跳起来。
阮阮昨天晚上是脱了他衣服,抱着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