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平,我也觉得。。。呃。。。有点,其实我们不一定要杀他,卸他一条手,可能就差不多了。”
“真虚伪,我怎么碰到你们两个憨货,原因我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这种大范围的地震一定会形成新的暗流,甚至改变一部分洋流的轨迹。这样的情况往往会带来顶级的掠食者,用椰壳来勘探水流方向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不然我真想把这小子直接丢下去一人两用。”
说罢,常青平走到瑟瑟抖的小子面前说:“小子,这是我最后的仁慈,你应该感到庆幸。”
紧接着,在少年惊恐的眼神中,常青平一把扭断了他的脖子。
“哐当。”
清脆的金属声寓意着一个少年的生命就如此逝去,常青平捡起地上的铭牌揣进自己的怀里,转头对着愣着的二人不悦地说道:“还愣着干嘛?蓉卜你还不快去把那些椰壳丢入水里,田志胜趁人还没凉给这小子来两刀,难道什么事都要我自己动手吗!”
二人赶紧按照常青平的吩咐动手,蓉卜拾起地上的椰壳,按照常青平的吩咐一近三中四远的要求依次丢入水中,这些椰壳上都绑着一只有鹅卵石大小的萤火虫,以便他们在这漆黑如墨的夜色中可以看清椰壳流动的轨迹。
站在礁石峭壁上的常青平开始记录水流方向,大约过了十分钟一份略带潦草的海域图便被绘制出炉,同时远处的海面上传了一声巨大的啪浪声传来,常青平赶忙招呼田志胜将那具伤痕累累的尸体往45°角的海域抛出。
“田志胜给木船上技能,我们出了。”
“哦,好的。”
“哎,常青平你说田志胜施展在日记的技能既然已经失效了,是不是说那群小裱裱已经猜到了我们的计划,现在可能正在赶来的路上。”
“呵,蓉卜你完全多虑了,撕下来的日记都在我们手上,他又从哪里去得到这些信息呢?再说了当时我们演的足够逼真,那个姓诸葛的是个聪明人,按照聪明人的思维他们只会自负地认为是日记本身就缺失了两页,毕竟像这种关键性的任务道具外破坏,他们只会觉得一开始就是这样,是校长这么安排的,完全不会想到是我们动了手脚。”
常青平得意地甩了甩手中的残页,然后塞回了怀里,另一边田志胜也完成了作业,三人推着木舟入海,朝着远处划去。
田志胜的技能名为——绝对的保护膜,价值八千七百点数,作用是可以对目标生成一张完全贴合的保护膜,此技能需要长达一分钟的施法时间(不可被打断),施法完成后这张保护膜可以抵挡一次重大损伤及以上的伤害,对所有物体皆有效,但该技能一旦动后便无法主动撤销,且该保护膜纯在期间无法生产全新的保护膜,该保护膜破碎后有最低一天的冷却时间。
。。。。。。
目光回到小木屋内,猎人日记七的修复已经完成,徐娇梓从闻沫手中接过日记,当着众人面朗读起来。
“但这种情况对我们来说根本没有用,第十天?还是十一天?无所谓了,这座海岛生了剧烈的震动,整整持续了三分钟左右才停歇,身为地理报社的编辑的我明白,这样子的地震一旦生在海洋之中必然会引海啸。果不其然,在地震之后,海岸线急退潮,裸露出大片的礁石,远处海面上传来一声低沉的怒吼,我以为是海啸袭来的前兆,但我们队伍中一名对海洋动物深有研究的成员指出,这是鲸鱼的叫声。
鲸鱼的叫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时候?
没时间思考,我掏出怀中的老旧怀表,十二点零六分,剧烈的地震会带来海啸,我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在这里逗留了。
如我所料,果然大约过半小时后,气势磅礴的海啸席卷而来。
所幸的是,我提前意识到了这点,我们成功避开了第一天的海啸突袭,并且保守计算这一天便淹没了大概一千米的距离。
第二天这种情况仍在继续,我都快分不清是海岛的边缘在崩塌,还是水平面正在不断上涨。没办法,我们只能一边躲避‘猎人’的追捕,一边在海岸线周围徘徊,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现整座海岛由于地震的原因已经从三角形变为了圆形,留给我们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小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没想到我没有死在‘猎人’手上,居然会死在这头白虎手上。昨晚的战斗已经耗尽了我的底牌,甚至连我的左手都丢在了那里。
我尽力了,也认命了。。。。。。
等等,这是什么?是鲸鱼!海岛内怎么会有鲸鱼?对,会有的,有一个地方一定会有鲸鱼的,那么说明我就是在这儿了。
不成功,便成仁!
我做到了!我成功爬上了鲸鱼的身上,虽然不知道前路如何但现在我真真切切地活了下来。
这是在哪儿?这里是地牢吗?我怎么会在这?
我想起了,我好像被鲸鱼吞进了肚子,醒来就在这儿了。真是熟悉的设计,这儿真像是家里古堡的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