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無奈地耷拉下眼尾。
「真的啊?」
「你小聲點。」
「哎,」陳慈長長嘆了口氣,「裴明晏到底有什麼魅力啊,你們一個離婚了還念念不忘,另一個就更加了滿腦子只相信她哥哥的腦殘粉。」
「我也太慘了吧,每天被兩個喜歡裴明晏的人包圍。」
林姝:「那你可以選擇搬出去。」
「我的老天爺啊,你現在為了他要趕我走?」她哀嚎著倒回床上。
「。。。。。。」
林姝就沒見過這麼會亂扣帽子的,「別演了,下午布置你的英語閱讀做了沒?」
陳慈:「現在還要為了他用老師的身份給我施壓。」
「沒寫快去寫,寫完才准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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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念念的人就在隔壁,裴明晏沖完澡,躺在床上,盯著頭頂漂亮的月亮燈,頭很疼,眼睛很乾,但意識卻異常清醒。
上一次這樣徹夜相伴是什麼時候了。
應該是淮城的演唱會結束,接到老頭住院的消息,兩人急急忙忙地趕回來那一晚。
明明才過去半個月不到,但久得就像上個世紀的事,雖然現在每天都可以在監控里看到她,可隔著屏幕的窺探根本撫不平他與日俱增的貪念。
欲望果真是沒有邊際的。
以前只是想能看見她,現在真真切切的人站在自己面前都不滿足了,想緊緊摟在懷裡,想肆無忌憚地親,甚至想更多更深入的肌膚之親。
裴明晏深嗅了一口被子上的味道,將臉埋進她鬆軟的枕頭裡。
床頭柜上,手機響起。
他煩躁地抓了把頭髮,摸過手機,走到房間的陽台上接起。
這邊的小區是老式的格局,陽台沒有包進臥室,而是留了道門。不過她沒有裝門,而是敲掉了一小部分牆體做成了一個拱形的小門。
外面的陽台也用雙層加厚的玻璃封上了。
裴明晏推開一小扇玻璃窗。
冬夜的風凜冽地吹進來,冷,但也吹散了他心裡的那些淫。欲。
開口,聲音便是清明的:「大半夜打電話什麼事?我不是把病例都發你了嗎?」
那邊顯然不放心:「明天來醫院——」
「不去,我手術排期都定好了,對了,你沒和你老婆說吧?」
「沒有。」裴懷霽知道他在顧及什麼,「不過你明天要不來做個檢查,我會直接跟林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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