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女士:“我听人家说这个专业不好,你说你当时为什么要填这个专业呢?要是知道你乱填了这个专业我就该守着你填。”
凌寒没说话,疲惫。
安女士:“我才知道我们村里也有这个专业人士的学生。他没有继续这个专业,读出来还不是和他哥一起卖车。”
凌寒:“哦,要不你找个人把我娶了,还能赚回一点彩礼钱。”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第二天一位婶婶从家门口经过的时候安女士就问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介绍一下。
那位婶婶和安女士也就在凌寒面前聊了起来。
凌寒: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婶婶说她的一个侄儿人老实,有个小店,就是比凌寒大七岁。
已知,凌寒已经过了二十岁生日,来年四月就二十一了。
所以可以得出婶婶的侄儿已经二十七或者二十八了。不知道是按虚岁算还是实岁算。
又因为,人老实且自己有个小店,单身。
所以得出这男的缺点挺大的,可能。
都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在这样一个早婚早育的村子里单身到了二十七八,要么就是自己不行要么就是眼光太高。
但是,无论是哪一种,都跟凌寒无关。
就像是安女士的前夫重不重新找一个伴,都跟安女士没有一丁点关系。
安女士听了这个年龄,觉得不妥。
两个人属相上就不相配。
婶婶也反应过来。
随后话题就不在这上面了。
凌寒见没自己事了,悄悄溜走。
无所谓,有什么事情安女士会用河东狮吼叫她下来的。
于是她心安理得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刷视频。
毕竟她的单子今年已经暂停接单了。
只要在除夕之前赶出来就好了,时间还是很富裕的。
奥奥,她打算接触化妆了,买了一堆快递,安女士看到了。
于是就说她乱用钱,问是做什么用的。就说“不要化妆,你现在画了等当你三十多岁四十多岁皮都是皱的。”
凌寒不听,也不表什么言论。
画了一个自认为还算可以的妆,走到安女士面前让她看,安女士皱着眉头表观点:“丑死!”
凌寒的心情一下子从高峰跌倒了低谷。
真的有那么丑吗?从镜子里看感觉还可以啊。
凌寒一次次的尝试,安女士每一次都说很丑,并且让她不要再画了。
好的,凌寒现在完全不听安女士的话了。
无所谓她想画就画,安女士想骂就骂。
这个假期大部分都在凌寒的化妆和画画之中度过。
直到最后一个星期,她连续吃了三天的喜酒。为什么都喜欢在这个时间办啊?明明在家可以五天不洗头。
第一天吃酒才过了四天,她又不得不在前一天洗澡洗头。
第二天遇到一个亲戚。她该叫舅舅。
舅舅一直说着前夫怎么怎么样,说前夫一天打两份工,给我存了钱。说他如果住在村子里一定要撮合安女士和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