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这里,凌寒他们已经被劫了两次财了。
不是没有现,而是动了恻隐之心。
凌寒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一个形容:他明明满身破烂却妄图救济苍生。
虽然她一点也不穷不破烂也并不是很想救济苍生就是了。
这里总是很沉默,人们忧愁着,什么都值得忧愁。
凌寒撑着下巴呆,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这些人受苦受难都与自己无关,明明自己来这里也只是想要赚更多钱,怎么会有些难过呢?
她敲敲赤壹,赤壹叫她滚去自己想。
又戳戳胆胆,胆胆一脸:啊?什么啊?的表情。
凌寒只能自己想了。
……
吃晚饭的时候白实炎打着哈欠瞅到凌寒一脸忧愁随口问了句:“你是在为自己的同胞们感到悲哀吗?”
凌寒懵懵的抬头:“什么?”
白实炎:“那你在干什么?”
凌寒:“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后又说:“只是看着他们,就觉得难过。”
白实炎清了清嗓子:“那他们为什么会让你觉得难过呢?”
凌寒沉默。
是呀,为什么呢?
是大大小小的战乱之后他们孜孜不倦的重建家园;还是他们总是低头过着生活不曾抬头有过奢望;亦或是愁云压在头顶的他们同自己是一个主君……
凌寒讲不出来,但是这样的感觉她不是很喜欢。
那么解决办法呢?
她暂且还没想出来。
军队来了又走了,凌寒现一个很巧合的事情,每一次军队的到来都没有外敌来犯,但是只要军队的人一走,敌军就会卷土重来。
这样的巧合生了很多次,凌寒不得不怀疑这两拨人马中有内应。
她拍打着白实炎让他帮自己办事,白实炎不情不愿的去了,一去就是一个月,凌寒在村寨里游走。
大多数人都是排外的,凌寒不知其原由,只能有意探寻。
说真话被人当成是假话并且无能为力是一种什么体验?
大概就是这样吧。
双方不信任,误会越积累越大,矛盾越来越多。但是又因为一些不得已的问题不得不进行交集。
于是便有了严重的排外现象。
凌寒觉得这件事情挺好解决的。
她大概猜测出来事情的原委了,我方军队里有敌军的卧底,并且卧底跟敌军还有稳定的交流方式。所以每一次出征的消息在军中传开,卧底便提前告知敌军,于是双方就会完美的错开了。
当然,猜测只是猜测,现实是怎么样,还需求证。
这个时候白实炎就显得非常重要了。
凌寒问留在身边的族人,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通讯方式。
答案是有的,但是少主懒得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