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闻自己的未来夫人受了欺负,他就想要马上过来的,又怕坏了夫人的名声,等到了现在。
凌寒的小院子又安静了下来,今天生的一切,都好像只是昙花一现。
凌寒当然是没有受到什么影响的了,毕竟在这个时代来说这些都是司空见惯的事。入乡随俗嘛。
白实炎把她上上下下瞧了个遍,回神才觉自己有多冒犯。
从前只想着做妖,礼仪什么的被他丢的干干净净,自从来了京城,无论做什么都有数双眼睛看着。被谈话的日子多了,他就慢慢的懂礼貌了。
他爹说不娶媳妇就回去继承家产,当族长。
白实炎:当了族长再娶妻不也一样?
他爹暼他一眼,不得娶人类为妻。
白实炎沉默。
妖族子嗣艰难,若是与人类成婚生子就更为艰难了。并且血统不纯的妖族在妖中很受欺辱。
白实炎:凌寒,你欠我的拿什么还!
当然了,凌寒不想知道他的内心戏。
她斜斜的靠在塌上,春芽在一旁给她扇风,白实炎带来的冰块被放置在了盆里,缓慢的开始制冷。
凌寒看他半天没开口,正了正身子:“莫不是你有了心悦之人不打算娶我了?”
白实炎一愣:“没有啊。你怎么这样想?”
凌寒:“你在这儿一言不,不是心虚是作甚?”
白实炎:“本王还从未知道你如此迫切的想要嫁与本王做本王的王妃。”
凌寒翻了个白眼:“啊对对对,所以王爷,婚期定了吗?”
白实炎摸摸鼻子,忙着让自己站稳脚跟,好好的装饰王府,忘记请一个婚旨了。
凌寒当即开始赶人。
白实炎自知理亏,留下带来的小玩意,走了。
春芽把白实炎留下的东西做了规整,开口:“小姐,你说姑爷这全是聘礼吗?”
凌寒瞥了一眼,有点嫌弃:“春芽啊,咱好歹也算是走南闯北过的人了,怎么会认为这么一点东西会是聘礼呢?”
春芽笑呵呵:“在小院子的清贫日子过久了,忘了自己也是一个有见识的人了。嘿嘿。”
凌寒对这个傻孩子叹了口气,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接下来,凌寒又在自己的寒酸小院子里过着悠闲的小日子。
一日,凌寒突然被夫人院子里的人叫起来好好的梳洗打扮了一番。
她一脸懵,直到被搀扶着到了前厅,看见那个面白无须的吊梢眼时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凌父和嫡母笑呵呵的坐在上位,凌寒被安排在了公公对面。
凌寒一一行了礼,乖顺的坐在位置上。
春芽站在一旁干着急,不知道要怎么打破这个局面才好。
凌寒默默在心里数秒,每多煎熬一分,白实炎猪头的形象就更凝实一分。
在马上赶路的白实炎毫无预兆的连续打了几个喷嚏,骑行的度慢了下来。
后面的公公也总算是跟上了他,抹了抹额上的汗,开口关心白实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