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听到老罗在院子里大叫:“这天杀的啊!”
我立刻冲出屋子,见老罗蹲在院子的一角,连忙紧张而急切地问道:“老罗,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老罗站起身来,我这才看见在他身旁,躺着一具尸体。
鸡的尸体。
“你说这个偷鸡贼是不是太可恶了。要偷就偷走,怎么把鸡斩杀在这里了?这可是我养来生蛋的鸡啊。”老罗心疼地说道。
我见鸡已经身首异处,鸡头被随意丢弃在墙角,鸡血撒得满地都是,脖子上的血迹凝结成了乌黑色的疤。
“原来昨夜桌上的血字果然是用鸡血写就的。”我在心里想道。
“老罗,看来小院进了贼,你昨晚没听到什么动静吗?”我故意问道。
老罗摇摇头:“我们这里一向太平,很少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说不定是外乡人干的。可是,最近好像也没有外乡人出入啊。”
老罗说完,见我神情尴尬,连忙补充道:“小翟,别误会,我可不是怀疑你,你给我的房钱,别说一只鸡,十只鸡都够了。”
我笑了笑,拍了拍老罗的肩膀:“最近小心点。我今天就走了,再会。”
从小山村辗转到太原后,我登上了飞往敦煌的飞机。
在外面转悠了一个多月后,我又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当初我住的那家小旅店。
老板看见我,高兴地说:“又回来了?怎么不提前来个电话,我好去机场接你。”
“临时起意过来的,就不麻烦老板你了。”
“还住以前那个房间?”老板看了看我和叶真以前一起住过的那间屋,犹豫道。
“还住以前那个房间!”
我走进旅店小院的时候,眼角瞥了一眼曾晓娇曾住过的那间屋。
房门紧锁。
我打开我和叶真曾住过的那间房,房间虽然不大,但整齐干净,已经没有了我们曾经住过的痕迹。
我躺倒在床上。
我又变回了最初的一叶孤舟,漂泊在了黑暗的汪洋大海上。
以后的半个多月里,我每天哪儿都不去,就待在屋里,闭门不出。
连老板都很诧异,终于有一天忍不住问我:“兄弟,你这是什么情况?把我这儿当监狱蹲了?”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只有一天,我很早就去了街上,漫无目的地晃荡了一会儿,半个小时后就回来了。
我笑了,果然没有看到乔玄,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
当天夜里,百无聊赖的我很早就上了床。
半夜时分,院子里一阵轻响,我立刻睁开了眼睛,轻盈地跳下了床。
透过玻璃窗,我看到小院里立着一个人影。
一个身材婀娜多姿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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