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宛意不願配合他太久,片刻後開始掙扎,誰料想竟惹急了對方,唇畔一疼,染上了血的艷色。
「表哥太貪心,這種事情沒有下次了。」溫宛意不滿道,「此番和好後,表哥你別想繼續威脅我。」
白景辰情動之下未能回話,他垂眸幫她拭去唇間那抹艷色,埋在她頸肩,遲遲未動。
「表哥?」溫宛意疑惑地喚他。
隨後,見對方抬起臉來,眸色迷離,一呼一吸似是喟嘆。
「別動。」白景辰強調。
可惜溫宛意叛逆,他越這樣說,她越想亂動。
白景辰無計可施,耳尖微紅地抬手控住她肩頭,傾身伏低,隔著衣裳腰身聳動。
溫宛意臉色一白,瞳眸睜大,徹底一動不動了。
她瞬間意識到了什麼,身子立即麻了,與他對視的同時,不自覺地微揚下巴,露出脆弱的細頸。
這一刻,她才知道,表哥所謂的威脅根本不是把人關起來,不是和她置氣不說話,也不是故意絕食給她看,而是,像這樣……讓她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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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
老皇帝跑了個空,他心心念念的兒子居然不在東宮。
「太子去何處了?」皇帝忍不住念叨道,「年節出宮亂跑什麼,再不回來,燕窩都要涼了。」
東宮的奴僕跪在地上回話:「回稟陛下,太子殿下去探望王太傅了。」
老皇帝臉上的笑意立刻散了,沉默地回頭看著帶來的那碗燕窩——太子對那王恭仲上心得很,常常往太傅府里跑,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了,很多時候去叫太子,太子都在太傅府里,他對那個王恭仲是不是有些太好了,甚至比這個這個當爹的都用心。
豈有此理。
老皇帝好不容易想展現一回慈愛心腸,卻撲了空,駁了面子的他越想越生氣,憤恨地拿過那裝燕窩的飯匣,猛地摔到了地上。
實在是面上無光,皇帝火氣上頭砸了燕窩後,地上馬上烏泱泱跪了一片奴才。
他目光逡巡一圈,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有些小題大做了。
可他是父,太子是子,他怎麼會錯,哪怕做的再不對,也只會怪罪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