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宰王张说那事不方便在电话里详述,卫小果上午索性就没去幼儿园,直接在家里等着他。
宰王张来得很快。
才九点左右,他就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家主!”
依然是这熟悉的大嗓门。
卫小果笑着看了眼他那张粗狂的脸:“到底是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面说的?”
“家主,昨晚我组了个酒局。
后来田家村那个矿工喝醉了,拉着属下絮絮叨叨说,他们村那个田老四有鬼。
以前整天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一个人如今竟天天往市里送菜!
为了这门买卖,他还专门买了辆三轮车。”
卫小果在脑子里转了一圈,瞬间便想起田老四是谁。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没打断宰王张的话,就听他继续说:
“乡下这么大点地方,见他挣钱了,那矿工媳妇也跟着想去摸摸门路。
那彪婆娘带着两筐菜,骑着摩托车就跟在田老四后面出了门。”
说到这儿,他抬头看了眼卫小果:“家主,您猜那田老四把菜送哪儿去了?”
“聂家开的那几个饭店?”
“您,您怎么知道?”宰王张一时间有些呆愣。
卫小果也不跟他多解释,“那矿工的媳妇被现了没?”
“没呢,那彪娘们贼的很!
那矿工说他媳妇挑着一担菜,从聂家那边出来后还挨家挨户的问,直到把菜卖完了,她还买了孩子们爱吃的冰糖葫芦一路扛着边走边卖,硬是绕着路回来的。”
说完,他还赞了句:“我现这彪娘们竟会反侦查,是个人才!”
“有人跟着她?”卫小果大惊。
“那可不!”宰王张抹了把脸,继续说:
“才从饭馆出来她还没现,这还是她低头系鞋带的时候,无意中现的。
那彪婆娘也是胆大!她硬是忍着把菜卖完了,又去扛了一竿子糖葫芦到处串乡。
她专挑那些人口密集的大村叫卖,后面那人跟到半路也没现什么,索性就折了回去。
她这才敢回家。”
卫小果给宰王张倒了杯茶,才若有所思道:“这么小心,田老四那菜里只怕有些东西!
对了,他那菜是自家种的,还是从别的地方进回来的?”
她话音刚落,就见阿聪走了进来:“家主,田老三两口子今天出院,说是来感谢您!”
卫小果双眼一亮,跟宰王张四目相对间,瞬间便有了想法。
等田老四再次从大院出来时,神色就有些不自然了。
仔细看才现,他双手在微微着抖。
王有男怕他坏事,使命掐了他一把:“老三,我跟你说,这事你可得稳住了!
田老四若真是做这种犯法的事,咱可不能容他!
他不要脸,咱可还得在乡下住一辈子呢!这以后唾沫星子都能把咱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