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宴被救了。被季枫救了,第二次。
这次季枫的计划明显周全了许多。虽然闻宴暂时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他却能感觉到季枫变了很多。
他被他带回了evi1he11,他们的大本营。无数男男女女要么出任务,要么整夜狂欢开派对。
他被季枫安置在他房间里。他经常不见人,偶尔有人来到他这儿看见他就问:“map1e呢?老子等着和他打啵儿呢。”
闻宴坐在小凳子上,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有些人会调侃他几句,说一些不入流的话,但应该被季枫警告过,所以还没有人敢碰他。
有一个人经常来,别人好像喊他什么gent1emen,他第一次来的时候给闻宴带了个面包问他吃不吃。
闻宴摇摇头婉拒了,只是安静地坐在凳子上,像是个木偶一般。没有人找他说话的时候他就可以一天不说话,也很懒得动。
gent1emen嗤了一声,自顾自地吃了起来,然后问道:“你真看不见?”
“应该快好了。这段时日可以看见一些黑色的影子了,眼睛上的纱布也改成薄纱了。”
“哦。”
那人停了一会儿,又问:“那你是map1e的什么人?我好心提醒你啊,你最好别是他的情人,床伴可以但是情人的话估计我们老大就容不下你了。”
“不是。”闻宴浅笑,“我算是他的小舅子。”
“咳咳咳!”那人激动地呛咳起来,一把攥住了闻宴的衣领,“你他妈说什么?再说一遍?小舅子?等等……小舅子是什么意思来着?”
“就是他媳妇的弟弟。他叫他叔叔。”
“……hatfuck!草!果然玩的花!”那人砸了手中的面包,重重地坐在地上,郁闷道“老子怎么就看中了这么个人……”
“我哥他死了。”
“哟?咳咳咳。”他压了压兴奋的语气,显得不至于太幸灾乐祸:“节哀节哀啊。”
那一天,他们聊的还算可以。
至少gent1emen是这么觉得的。于是乎,他有事没事就开始找他打探季枫的消息。
也许是熟了,他看着面前人一副脱世俗的样子就突然手痒,把一支烟递到了闻宴嘴边,问:“这好东西,可以让人高兴,要不来一点?”
没等闻宴拒绝,季枫进来了,看着蹲在地上的gent1eman和他手里的东西时面色大变,将他狠狠掼在地上,拳头毫不留情地落下。
gent1eman也不是个好惹的,二人在地上缠斗了起来,打斗声很响,东西被到处乱砸。
闻宴往角落里缩了缩,手上还捧着一杯热水,看上去乖的不行。
然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声响渐渐变得不太对劲了起来。
“慢点!你他妈给老子慢点!”gent1eman的声音传来,像只纸老虎。
闻宴握着杯子的手缩了缩。
然后又往角落里靠了靠。
不知过了多久,声响全停了。
gent1eman控诉着季枫不给自己清洗的渣男行为,还说自己的活比他好多了,又温柔又体贴。季枫一句话把他所有的话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