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她倒是見過白瑾沒事自己動手寫話本子,但是這麼悲情的人物倒是沒見過。
「是啊,她那時候不是剛當了小寡婦嗎?化悲憤為動力,就開始寫了話本子,哎,我跟你說啊,把司命都給虐哭過,真的,你可別說是我說的。」
鳳沅迷茫了一會兒,「可我上次去青丘,沒看到她啊?」
「她可能是被煩得,就躲了起來,你當然看不到她了。」
鳳沅點了點頭,結果一轉頭就看見奈何橋上站著一個人,頭束墨冠,一身玄衣,袖口和衣擺處皆用紅色的絲線繡出了曼殊沙華的花紋。
這身邊來來去去的鬼魂皆瑟瑟發抖的縮在角落裡,而那些鬼差則恭敬的跪在地上。
鳳沅吞了口口水,然後立馬轉身跑,天律眼疾手快的拉住她,「幹嘛去?」
「廢話,欠債的看見債主能不跑嗎?」
「你也知道欠了人家的。那就還啊。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啊。」
「你懂什麼?錢債好還,情債難償啊。」
鳳沅也不廢話,甩開天律就跑了。
可這是冥界,她從望鄉台上跑到了鬼集,這鬼集跟鬼市不通,鬼市只有在每年的七月十五才會開,只有找到法子進去就可以。
這鬼集是冥界的,就跟凡間的集市一樣,每天都開,不過他們的客人只有冥界裡的鬼罷了。
鳳沅自以為避開了,找了間茶館坐下,結果對面就坐了個人,鳳沅不耐煩的開口,「對面有人了。」
那人沒動,自顧自的倒了杯茶,鳳沅一抬頭,就看見坐在她面前的容屾。
不同於剛才的那身衣服,如今這身倒是簡單,一身玄衣,沒有繁複的花紋。
鳳沅暗戳戳的想,要是他穿著冥君的行頭坐在這裡,那些鬼集還開的下去嗎?
然後她又想,她心虛什麼?有什麼好慫的?她還沒問他為什麼要在她身上下咒呢?還有靈犀一線是怎麼回事?
鳳沅拿出氣勢質問容屾,容屾淡然的喝了一口茶水,放下杯子,直視這鳳沅,「我怕你再出事,這同心同感術,生,一起生;死,一起死。不好嗎?」
鳳沅臉都紅了,不是沒人給她寫過情書,對她表過白,但是……那都是她少不經事的時候。
後來她臉皮厚了,名聲響了,也就沒人敢來搭理她了。
卻聽容屾又道,「靈犀一線,是我做的,可是阿沅,你若心中沒有我,這靈犀一線,是綁不住的。」說著,他伸出左手,動了動左手的無名指,鳳沅的無名指亦是動了動。
鳳沅嚇的連忙把手收了起來。
活了幾萬年的上神,她一向恣意張揚,今日實在是一再的窘迫,半天才開口,「之前我幾次附身別人,你就是憑藉著同心同感術和靈犀一線尋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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